累…?
还是第一次听他喊累…
原来秦夜玦也会说累…
沈景漓的心一软,她抱住了秦夜玦的劲腰,动作很轻。
腰间的触碰使得秦夜玦的眉心微动,他扬唇,笑得邪肆。
而后,又侧头在沈景漓的雪颈处轻吻。
他的动作又柔又缓,沈景漓觉得脖颈处像是被羽毛轻轻掠过,惹得她身痒难耐。
“阿玦,别闹了…”
沈景漓的羽睫微垂,她实在是痒的不行了,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
秦夜玦刚刚才说好累,立刻就变得不老实了!!
“漓儿,你比较会闹。”秦夜玦继续亲,没有停。
“我哪有闹…”
秦夜玦的深眸逐渐变得晦暗不明…
昨夜,他被沈景漓无意识的…撩拨一整晚。
直至清晨,他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可罪魁祸首一觉醒来,却什么也不记得了。
看来,是该好好帮她回忆回忆了…
秦夜玦眸中的笑意带着几分戏谑,“笨蛋,有些东西…是不能乱玩的。”
这个转折太过突然,沈景漓怔愣了片刻,一头雾水道:“嗯…?什么东西?”
秦夜玦凑在她耳畔旁,说一句不能过审的话。
……
听到虎狼之词,沈景漓惊愕的瞪大了双眼,她快要羞疯了,“我没有!你乱讲!”
秦夜玦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沈景漓,继续口出狂言:“今晚…漓儿可要手下留情了。”
“!!!!!!!”
沈景漓惊呼出声,此时的她像一只煮熟了的螃蟹,浑身上下都红得不像话。
她羞得无地自容,赶紧捂住了秦夜玦的唇,好让他住嘴,“你不准再说了…!”
秦夜玦握住沈景漓的左手,吻了吻她的掌心,眼神炽热如火,“昨晚放肆的…不是这只手。”
“啊!?闭上你的嘴!!”沈景漓方寸大乱,赶紧捂紧双朵。
既然没办法让秦夜玦闭嘴,那就只能捂住自己耳朵了。
秦夜玦见沈景漓快羞炸了,就没再逗她,重新将人揽入怀中,“好了,我不说了…”
沈景漓面色潮红,羞答答的将脑袋埋进了秦夜玦的胸膛处,“你不是累吗…赶紧给我闭嘴睡觉!!”
秦夜玦掌心一扣,将沈景漓与自己贴的更紧了,他的眼角眉梢皆是笑意,“好,我听漓儿的。”
————
西圩城。
鼎食楼内。
顾斯辰手握酒壶,一脸颓废。
他自从得知了沈景漓的死讯后,就变得意志消沉,终日郁郁寡欢。
顾斯辰至今都不愿相信沈景漓不在了。
不是都说好了吗?
回京后,请他吃饭…
你怎么食言了!?
……
一想到此处,顾斯辰就难受的要死,他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
他喝的太猛,喉间的灼热感十足。
顾斯辰痴痴的望着散落在地的酒壶,眼神空洞,如同一潭死水。
他来到西圩城后,便与南希妮雅周旋,并在她口中得知了士兵中毒一事与雪瑞国有关。
前段时间,他还暗中传了密信给沈景漓,将此消息告知他一人。
这才过去多久,怎么他就…驾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