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幸福感,满足感萦绕在他心头,他的心跳的极快,眼角眉梢皆是喜悦之情。
沈景漓将脑袋靠在秦夜玦的胸前,有了着力点后,她沉沉的睡下了。
秦夜玦将沈景漓缓缓放在床榻上,动作又轻又柔,今晚他见沈景漓如此疲惫,就没敢亲的多重,都是浅尝辄止,生怕把身下的人吻醒了。
吻到情深时,他就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定心丸吞下。
沈景漓倒是一夜好眠。
秦夜玦却是一夜…咳…无眠。
————
翌日清晨。
这段时间早起惯了,沈景漓都有生物钟了,今早却到点就醒!!
秋嬷嬷如期敲门,“小祖宗,醒了吗?奴婢进来了。”
沈景漓一个鲤鱼打挺端坐起来,她看秦夜玦已不在,这才松了一口气。
“嬷嬷,进来吧。”
沈景漓在秋嬷嬷的服侍下,很快就穿戴完毕。
……
金銮殿内。
兵部尚书石朗英表情沉重,他上前行礼:“启禀皇上,摄政王,今日新的一批伤员已抵京。”
沈景漓问:“数量多少?”
“有十余人。”
她又问:“都是同样的症状吗?西圩城的军医可有查出异样?”
石朗英摇头:“他们皆是四肢无力,脉象却无异常。”
……
沈景漓沉默,每日都有差不多这个数量的伤员回京,可一众军医,太医都诊不出有何问题。
包括她也一样,也是毫无头绪。
随之,底下传来了阵阵讨论声。
“这么久都没查出原因,想必并非是中毒所致。”
“那士兵们到底是中毒?还是中邪?”
“难道,桑族人会妖术不成?”
“若真是如此,桑族可是一个极大的隐患啊。”
“如此想来,桑族留不得。”
“此事很棘手,怎么打?如何打?”
……
这些议论声悉数落入了沈景漓的耳朵里,如此听来,底下还是有不少大臣赞同攻打桑族,可她却暂时不主张开战。
“莫不是士兵们在无故装病?故意营造出中毒的假象?”
沈景漓的话一出,全场立刻静了下来。
秦夜玦虽不赞同沈景漓的说法,可他也没有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反驳她。
……
一众大臣也开始顺着沈景漓的话思索起来,士兵们都是常年习武之人,他们要想营造一种四肢麻木的状态,并不难办。
若真是刻意如此伪装,那大渊,一定是出了奸细。
太师霍鸿轩率先说道:“此事确实疑点重重,皇上言之有理。”
兵部尚书石朗英:“倘若真是如此,那回京的士兵该如何安顿?”
临王府世子沈轩嗤笑一声:“还安顿什么?如此狗胆包天,就该严刑逼问,打到他们招为止。”
沈景漓打断他的话:“朕不过是猜测而已,并没有确切证据,此事不可三言两语就盖棺定论,更不能贸然对回京的士兵动刑。”
她问:“刑部尚书今日可有上朝?”
刑部尚书贺敬先上前行礼,“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