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看出什么端倪了?
“那个,伤心是因为…朕练了七天的字,还写的跟狗啃泥一样,朕能不伤心吗?不哭一下,对得起那几天的埋头苦干吗?”
“就像是你毁了我的书,我也一样会伤心流泪,两者是差不多的心情。”
秦夜玦拿起沈景漓的一缕秀发把玩,继续问:“那你平日里对他多加照顾,还跟他私下往来密切。”
“朕还租他的摊位呢,不得对他客气些吗。”
摆摊一事,有顾斯辰做背书,她的进货渠道也就不会惹的纠察府的注意。
“你那破烂摊子要来有什么用?”
“你这话我不同意,可有用了,稳赚不赔,租金也便宜,顾公子可良心了。”
听到沈景漓赞美顾斯辰,秦夜玦微微用力捏了捏她的脸颊。
“你要谋杀啊?”沈景漓捂住脸,小声抗议。
“多少?”
“什么多少?”
“租金。”
“一月五两,位置相当不错。”
“……”
秦夜玦也不再继续追问,也是,他这么笨,哪里真懂得什么情情爱爱。
过往那些事,就当他年少无知,被莺莺燕燕迷惑了双眼,只要以后清醒即可。
“看到那个花瓶没有?”秦夜玦指向左侧的一个赤龙花瓶。
沈景漓点头,她方才就注意到了,目测价格不菲。
“你过去,拿起来,它就是你的了。”
沈景漓心中一喜,秦夜玦莫不是良心发现,要送她花瓶?
推开秦夜玦,快步走向花瓶,“这花瓶观感简直一绝,得多值钱呀。”
兴奋拿起,然而就在一瞬间,花瓶在她的手中滑落,哐当一声,碎了。
沈景漓的心也跟着碎了。
喵的,到嘴边的鸭子都能飞?
秦夜玦扬起一抹得逞的笑,“这个花瓶价值连城,保守估价十万两。”
“什么?十万两?靠!就这样碎了?朕死了算了。。”
沈景漓心疼的蹲下,这玩意儿黏起来应该也值点钱吧?
在指尖刚要触碰到花瓶碎渣时,秦夜玦懒洋洋道:“看在你是无心的份上,只需还一万两即可。”
“啊?怎么还要还?”沈景漓收回手,着急忙慌的朝秦夜玦冲了过来。
“皇上打碎了我的爱物,不用负责的吗?”
“…你…你不是说送给朕吗?”
“我说的是,拿起它,才送,你拿起来了吗?”
沈景漓摇头。
“那么,它还不属于你,所以必须赔。”
沈景漓想死的心都有,又觉得该死的另有其人。
这事定然有诈,方才触碰到花瓶时,只觉花瓶异常顺滑。
自己握的很紧,不可能是没抓稳掉落,莫不是…
“你坑我?”
“有何证据?。”
“朕没有,可是,那花瓶滑得很,一摸就不像正经花瓶。”
这花瓶是确实有问题,它是用海底的溢流沙制成,表层光滑无比,细看还有流沙流动。
本不想坑他,又偏偏知道了他与顾斯辰之间有金钱往来,这点很让人膈应,那么,沈景漓与自己也必须要有金钱上的纠缠。
“必须还。”
沈景漓气的跳脚:“你故意的…坏的很,坏人。”
“撒娇也没用,欠我的必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