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宇笑道:“瘟疫说穿了就是一种病毒,而我早就百毒不侵了。天下间任何一种毒素都无法对我造成伤害。说真的,我还挺想体验一下感冒发烧的感觉。可惜,这辈子是不可能了。”
海雅直接被陈昊宇的话给弄得无语了。
太凡尔赛了!
苏雨瑶还是没有忍住,在陈昊宇给孔蓉蓉换药治疗的时候,她给苏建理去了一个电话。
苏建理早就猜到苏雨瑶会给自己打电话了,叮嘱她不要把这个事情告诉她的妈妈。
第二天,一群持枪的武警开着二十多辆车子来到了逍遥小区。
陈昊宇一坛都没留,让人将五百三十坛药酒全部搬到了武警的车内,然后重新搞了五百三十坛,放入了酒库内。
药酒刚运走,苏建理的电话打了进来。
“昊宇,事情不太妙。你的药酒只能短暂的压制病毒,无法根除。”
原来那些喝过药酒的重症患者昨晚睡的非常不错,但是时间一长,药酒失效,他们再次陷入了痛苦之中。
只是相对而言,病情轻了一些。
陈昊宇道:“爸,药酒不是药。它能做到的是给医疗专家们争取研究的时间,并不能治好患者。刚刚五百三十坛药酒已经被武警同志拉走了,对于一场巨大的疫情来说,这些药酒只是杯水车薪。如何有效的利用它们,您最好与专家们制定一个合理的方案,以发挥药酒的最大功效。”
苏建理叹了口气,道:“政府那边已经清空了药酒,很多老领导都把自己的药酒拿了出来,总共凑了三百二十坛,今天中午就会运到。加上你的五百三十坛,最起码半个月之内,龙山这边不会再死人。我现在担心的是那些从龙山出去的人,一旦他们出了问题,那就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