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明了。
在场三人听完后，脸色均是一僵。
顾南风脸色铁青，唇角微微抽动，表情难看至极。
他今日踏进国公府可是带了十成十的信心过来，有了上辈子季国蘅帮忙的经历，他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这辈子季国蘅竟然不愿帮忙，还拒绝得如此决绝。
不敢置信的目光缓缓从季国蘅身上转移到季雨凝身上，后者正看着对面面色疲惫的看着，也愣神了。
季雨凝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心头蓦地狠跳一下，她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沉着呼吸吐出一口浊气。
脸上表情差点崩裂，她闭了闭眼睛，眸底闪过几分嫉恨。
父亲凭什么不答应她？
若是今日站在这里的人是季安宁……
乍一想到这里，垂在身侧攥紧的拳头中，掌心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指甲刺破掌心开始隐约渗血，但她浑然不知一般，定定地看过去。
半晌，季雨凝吐出一口浊气，冷静下来。
“父亲是朝中老臣，行事自然要谨慎些，想来也是不能随意举荐人的。”
语气一顿，这时，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便都落在她身上。
过了一会儿，她沉吟着，又道：“那不如让姐姐帮忙？”
季雨凝唇角微勾，想到这个办法只够声音都轻快了不少：“姐姐自身虽然说不上什么话，但她的婆家可是将军府，更何况姐夫还在外征战，让妹夫去送粮，可谓是再合适不过了。”
“若请姐姐帮忙去向将军府老太太说一说，再由老太太……”
话语中似乎已是安排好了一切事项，她说得入神，全然没有注意到季国蘅越来越阴沉的脸。
另一边，白氏听着自家女儿滔滔不绝的主意笑弯了眼睛，眸光闪烁，也跟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