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的眼线守在祠堂外,听说季国蘅要让季程去大厅,便立马向白氏禀报,一听这事,白氏也马不停蹄地赶往大厅。
谁知道一踏进门来,就看到了父女俩围坐在小炉前谈笑的场景。
她脚步一顿,下意识皱了皱眉头。
季安宁不在将军府待着,三天两头往国公府跑,到底是和居心!
还嫌不够将程儿害得惨吗!
想到这里,白氏眸底闪过一丝阴霾。
但还不知道季国蘅要召见季程所为何事,白氏也不好有什么动作,只得深吸一口气,脸上扯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走上前去。
“今日热闹得很,大姑娘也回来了?”
闻言,季安宁下意识转头看过去,一眼就对上了白氏笑意不达眼底的眸光。
在季国蘅旁边坐下,白氏又道:“我听闻老爷着人去叫程儿,可是心疼他在祠堂难以度日了?”
她看也不看季国蘅的反应,深深叹息了一声:“听送饭过去的小厮说,这几日程儿茶饭不思,身上的伤越发严重了,定是在祠堂日日忏悔累坏了身子。”
“他最好是诚心忏悔。”
听白氏又在替季程说话,季国蘅的脸色沉了沉,冷哼一声:“那逆子的脾性你我心知肚明。”
白氏莫名被这话噎了一下,涨红了脸,一时间竟然说不出什么话来。
季安宁也不插话,坐在旁边静静看着,恰好这时,季程一瘸一拐地从大厅门外进来。
身旁小厮战战兢兢地想要扶他,但几次都被甩开。
季程心里憋着气,脸色难看得很,但看见季国蘅还是怂得很,踏进门内便自觉地低了低头。
瞧着他这样子,白氏心疼坏了,立马上前过来扶他。
“程儿,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闻言,季程摇了摇头,声音愤愤:“那贼人下手太狠,母亲,如今可查到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