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有这种可能的话，那情况于季程而言，怕是就更不妙了。

……

国公府。

“少爷，您的伤还没完全好呢，夫人叮嘱过，不让您到处乱跑。”

壮着胆子伸手拦住季程的去路，小厮脸上满是欲哭无泪的表情。

上次他帮季程打人已经让季国蘅大发雷霆了一次，差点丢了小命，这次白氏让他盯着季程不让他出门，他若再办不好这差事，估计真的要掉脑袋了。

不提伤还好，一提起伤来，季程霎时就想起来自己被家法处置时候的狼狈，心头一股火气猛然窜高。

他还就不信了，他是国公府嫡子，若要出去，谁敢拦他！

“让开！”

季程咬牙瞪过去，后背的伤口刚刚结痂，在随意动作时牵扯到疼得他龇牙咧嘴。

“小爷我骂也挨了，打也挨了，如今就想出去逛一圈都不准了？”他忍着疼，脸色难看不已，“你一个下人，竟然还敢管起主子的事情了？”

见季程发火，小厮是敢怒不敢言，只得苦着脸低头挨骂，季程骂够了，绕过他就想走。

“少爷……”

阻拦的话还没说出口，季程恶狠狠地便瞪了他一眼，脚步丝毫没停地就出去了。

走的是后门，只有一两个小厮守着，季国蘅在府中时，季程平日可没少走这条路，与这两名小厮可谓是相当的熟悉了。

装模作样阻拦了一番，便看着季程大摇大摆地从后门出去。

踏出门来，季程瞬间觉得身上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他扭了扭脖子，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终于又扬起了笑容。

这几日可把他憋屈坏了，挨打挨骂不说，季国蘅还禁了他的足。

放眼看去，街道上仍旧一片繁荣之景。

“季兄！？今日真是巧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