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檀看了，蟹黄粥。
他知道的确是她最拿手的粥，以前她还住在满庭芳华的时候，只有周末到老宅来，陆闻檀第一次喝这个粥就爱上了。
再之后，她不怎么做，他只能授意给张妈，张妈就会跟她说，她才会做这个粥。
老爷子也对顾言的手艺很满意，说过让陆野知足，好好珍惜的话。
陆野当然是吊儿郎当，“我都喝腻了，不就一个粥？”
知道归知道，但陆闻檀确实不太想吃。
顾言也不逼他，但是笑笑的，“你知道陆野也喜欢我熬的粥吗？”
陆闻檀散乱没有焦距的视线终于从窗外拉回来，看了她。
她依旧笑笑的，“后来不是还逼我去给他做饭了吗？我在想，这粥你要是不喝别浪费了，陆野对我贼心不死，我端去送给他，他肯定舔得底儿都不剩？”
这激将法，陆闻檀被她逗笑，略干裂的唇动了动，“你真行。”
声音不大，但带了几分宠溺，“我喝还不行么？”
顾言舀了一勺，“你张嘴就行，我怕你一会儿给我偷偷倒到冬青盆栽里把它腌死。”
陆闻檀无奈，“我是那种人？”
顾言嗤了一声，“给冬青倒咖啡的事儿你又不是没干过！”
粥一口一口喂到陆闻檀嘴里，胃里也开始变得暖和，整个人像是重新活过来了。
顾言见他盯着自己，眨了眨眼，“看我干嘛，喝粥，就一口了。”
“想亲一下。”陆闻檀认认真真又平常温和的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