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静的看了一会儿修杰诗。
才问：“是吗？他们俩一伙的？”
问这话的时候，顾言的视线一多半在看陆闻檀，最后索性就定在了他脸上，看进他眼睛里。
重复了一遍：“是吗？”
陆闻檀瞥了一眼修杰诗。
他和丛速两人还真是凑不出一个完整的脑子。
都已经这样了，他昨晚就没打算瞒着，只是不知道怎么解释，她既然问了，也就只能认。
顾言其实很难理解这个局面。
“古先生知道你虽然不是陆丰集团总裁了，但依旧有钱有势？”
在她的感觉里，古先生几乎看不上任何一个年轻一代，包括周忘亭，那会儿周教授和周老都想撮合她和周忘亭的时候，只有古先生不那么乐意。
那他又是怎么跟陆闻檀交集上，甚至知道陆闻檀这么些个私密的事情？
陆闻檀老老实实点头，“知道。”
顾言的思路都乱了。
赵君兰是古先生的炙爱，而赵君兰被陆召徽加害了的话，古先生和陆闻檀之间就是一道仇恨鸿沟。
然而，他们俩看起来更像密不可分的合伙人。
“古先生还知道你什么？”她问。
陆闻檀指了指修杰诗，“我名下对外的几种贸易，他都清楚。”
实际上还是古泗钦要亲自批准的，不过陆闻檀没说。
“打断一下。”修杰诗突然从被子里举起手，看了看陆闻檀，“那个，要不给我换个房间关押？总觉得我听得有点多了。”
人一旦知道的太多，怕小命不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