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因果循环。 “姜芜。”月璃虚弱地靠在床头,闭了闭眼,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她指了指床头柜上放着的葫芦,有气无力道,“我求你一件事情可以吗?” 姜芜咬着嘴唇,想答应,又不想答应。 矛盾的她想跺脚。 月璃没有等她,似乎怕自己再多等几分钟就会来不及一般。 因为她太虚弱了,随时都可能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