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晴蹲下柔声安慰:“好好练习,保护好自己,不要让自己二次受伤。我预计,不到半年,你就能走起来的。”
“真的吗?”
“你信我吗?”
“当然。”
夕晴笑着推着连晨去吃饭。
夕晴朝周围看了看:“齐羽怎么没来吃饭?”
“她今天一天都没来。”
“我记得她昨天说遇到瓶颈。”
连晨点点头:“她的压力也很大。”
夕晴在心里算了算:“只剩八天就比赛了。”
连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嗯”了一声。
夕晴问道:“比赛地点在哪,离这里远吗?”
“在帝城城区内的友谊大饭店,坐车大概一两个小时。”
次日中午,孙先生来做最后一次针灸治疗,治疗结束后,孙先生询问诊费。
夕晴掰着手指头算道:“草药费两块,诊疗费一块,您一共给三块钱吧。”
孙先生长大嘴巴道:“只要三块?”
“是啊。”
“我在帝城花了将近一百块都没治好,到您这只要三块就治好了!”孙先生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夕晴一听帝城,心里咯噔了一下,暗自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提前乔装打扮了一番。
孙先生大方地掏出一张大团结放在木桌上:“医仙医术高明,这是诊金您收好。”
“孙先生,您给多了。”
“没多,我记着呢,那天咱们打了个赌,你说要是治好了,我给你十块,治不好你把脉枕送我。”
“那是激将法,我随口说的,要不您怎么会愿意让我帮您治疗呢。”夕晴微微一笑,将木桌上的脉枕递给孙先生,“这个您喜欢吗?”
“喜欢,太喜欢了,不过咱们当初说好了的,要是您没把我治好,这脉枕就免费送我,如今您把我治好了,我也不好意思夺人所爱。”
夕晴提议:“诊金三块,您给了我十块钱,剩下的七块我没钱找给您,要不就当您买下这个脉枕的钱?”
“好好好!那我就收下了。”孙先生摸着脉枕,简直爱不释手。
“对了。还有个事。”孙先生指了指桌上的热茶,“您这桂馥兰馨茶能不能再卖给我一些,我怕我回了帝城,喝完之后买不着。”
“我给您的药方您收好,若是再出现入睡困难的情况,就照这个方子去药店抓药,至于茶叶……”夕晴有些为难。
“多少钱,您尽管开口。”
“不是钱的问题,这是我一个开茶厂的朋友送我的茶,别处还真买不着。您要是真喜欢,可以去帝城的友谊大饭店,听说腊月十九那天他会去参加茗斗比赛。他姓连,到时候您找他买点儿。”
“好好好。我记好了,我一定去。”
孙先生正准备走,夕晴又嘱咐了一句:“您的失眠症除了身体问题之外,其实跟您的工作有很大关系,香水中的化学香精长期接触会使人失眠,热茶的香气会吸附这些有害气味,但实际上治标不治本。”
孙先生无奈地叹了口气:“那没办法,我就是干这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