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过离婚，甚至现在还一直在努力让苏娆不要和自己离婚。
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爷爷，从始至终，都只是他拖延时间的一个借口而已。
程露扭头看着他，眼里满是难过。
“那……我跟你……”
“程露，我们只是工作伙伴和朋友而已。”
被心爱的人这么拒绝，换做是谁都受不了。
程露吸了吸鼻子，朝着天花板望了一眼。
“当然啦，我当然知道我们是朋友，我是担心姐姐现在对你误会太大，我想跟她解释清楚的，连同之前在国外的事情一起解释，但姐姐好像并不相信我说的话。”
说起当年国外的事，顾南霆叹了口气。
“算了，顺其自然吧！”
他跟苏娆的问题，还是得他们自己解决。
手术室的灯熄灭，程悦酒被推了出来，此时她已经清醒过来，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医生看了两人一眼。
“病人一直精神状态都不太好，已经开始出现幻视，幻听的情况了，之前国外有一种药能够很好的抑制，不过我们医院暂时没有，你们要是有其他渠道，可以试试。”
程露鞠了个躬，“谢谢医生。”
等到走廊上只剩下两个人时，程露才有些为难的看着顾南霆。
“阿南，我知道那个药是给姐姐的母亲的，但是……能不能求你帮个忙，分一半给我妈？你刚刚也听到了医生的话，我怕如果情况还不能控制，下次妈还会在外面意识恍惚出事。”
当时的那一批药，顾南霆全部都给了傅云烟。
那是他对苏娆的补偿。
他也承诺过今后傅云烟的药不会再停。
他记得自己之前询问那边医生的时候，医生说傅云烟的情况已经稳定不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