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一双女儿,你可尽到过半分做父亲的责任?”
连梦可一听这话,瞬间不乐意了:“徐志远,你说这些作甚?难道你还想当着我的面跟她破镜重圆不成?
我告诉你,徐家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徐志远倒是很想说,比起只知一味发脾气、花银子的连梦可,如今他更希望柳沐歌能回到徐家。
但他显然不敢真的说出口,只能长叹一口气,忍着肉疼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来。
这银票原本是他私藏在家里的,就连柳沐歌都不知晓。
柳沐歌不会乱翻他的东西,但连梦可就不一定了,为了确保这些银票不被连梦可发现,今日他原本是想将这些银票存到钱庄里的。
没曾想他还未来得及存,便不得不将这些银票拿了出来。
连梦可一看到那些银票,顿时眼睛都直了,她一把将那些银票抢过来,嘴里还不忘埋怨两句:“好你个徐志远,原来你有这么多钱!
亏我问你要个二十两,你还推三阻四的,你藏着这些银票在身上,莫不是想背着我偷偷送给她花?”
柳沐倾抿嘴一笑。
那可不,这银票马上就是姐姐的了。
徐志远有口难言,只能任由连梦可当众奚落。
柳沐歌不屑地看了一眼连梦可:“徐夫人尽管放心,我好不容易才将他甩掉,定然是不会再与他扯上半点干系的。”
此话一出,徐志远只觉脸上火辣辣地疼。
连梦可没好气地瞪了柳沐歌一眼,接着数了三百两银票,用力拍在柜台上,十分阔气地道:“不必找了!多的算是本夫人赏给你的!”
柳沐倾可不会和银子过不去,直接将银票收了,嘴上却不忘奚落一句:“徐夫人若是能赏个千八百两的,倒也配得上这口气,不过区区十多两银子,啧啧。”
分明是自己多掏了银子,却还反被奚落一番,连梦可气得脸色通红,却又没脸反驳,只能重申道:“你们都看到了吧?
我相公有的是银子,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无论多少银子,他都会买给我。”
柳沐倾倒也配合,弯着眉眼道:“徐夫人真是好福气,徐公子也的确言而有信。”
说着,她将连梦可上下打量一番:“只是我瞧着徐夫人身上这缎子,怎地像是去年的旧样式?
徐公子也真是的,如今徐夫人都过了门,你却还叫她穿着旧衣出门,若是被旁人瞧见了,岂不是要误会是徐家薄待了徐夫人?
我听闻‘柳记布庄’近日又上了些时新的上等绸缎,徐公子不若陪同夫人一道去瞧瞧?”
连梦可登时眼睛一亮,她确实有些时日不曾购置新衣裳了。
徐志远却是彻底苦下脸来,他这好些年才攒下的银子,难不成真要在一日内给败光了?
连梦可将剩下的几张银票尽数塞到了自己怀里,瞥了一眼徐志远:“这银子与其被旁人哄了去,倒不如都花在我身上,走,你陪我去‘柳记布庄’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