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官差对视一眼,还是选择如实相告:“那庞辉到了京兆府后,很快便招认了,说是有人给了他五两银子,叫他到春山酒楼闹事。”
“那此事究竟是何人指使?”柳沐倾正色问道,一副对此事全然不知情的正义模样。
官差犹豫了一下后,尴尬地道:“庞辉说是……是武安侯夫人给的他银子,叫他去春山酒楼闹事。”
官差说出这话时,自己都觉得很是古怪。
按理说,纵然此事真是武安侯夫人指示的,但也不可能是她亲自动手,可庞辉愣是说那银子就是武安侯夫人给的,还十分笃定。
柳沐倾神色一滞,随即面露震惊之色,又连连摇头:“这绝不可能,母亲怎会做出这等事?这其中定然是有何误会!”
同时暗暗在心中给自己点了个赞,她演技可真好啊。
官差虽很同情这位世子夫人,但还是实话实说道:“此事证据确凿,这上面有庞辉的签字画押,还有人站出来作证,说曾亲眼见过侯夫人身边的赵妈妈将那五两银子给了庞辉。”
柳沐倾捏着帕子,不敢置信地捂住脸:“我并非怀疑京兆府办案,只是母亲如今正卧病在床,又怎会牵扯进这件事中?
况且那春山酒楼原本还是侯府的产业,虽如今已售于旁人,但母亲也没理由指使人去那里闹事啊!”
“侯夫人正是为了将那铺子重新买回来,才故意指使人前往闹事,以毁掉酒楼名声,逼迫那东家将铺子卖掉。”
柳沐倾闻言更加震惊了,她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神色十分担忧地道:“不知此事可有化解的法子?母亲如今身子不妥,实在经不起折腾。”
不等官差回应,柳沐倾已咬着牙道:“只要那春山酒楼的东家不再追究此事,侯府愿赔偿酒楼一千两银子!”
两位官差闻言都是一惊,此事虽确实触犯了律法,但也并未多严重,哪里至于赔上一千两银子?
不过转念一想,像武安侯府这样的勋贵人家,应当最是在意名声,愿意拿钱换个好名声,似乎也是合情合理。
同时两人也不禁感慨,这位世子夫人实在是至善至孝。
先是在春山酒楼对陌生人出手相助,如今又肯为了婆母花上千两银子,属实是难得。
出于感动,加之武安侯府的地位摆在这里,两人也想此事得到妥善处置,便点了点头:“我等会尽量与那春山酒楼的东家交涉,将此事化解。”
柳沐倾十分感激地道:“如此便多谢二位了!”
等送走两位官差,柳沐倾立刻便去了松涛苑。
松涛苑内,陈氏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偏屋里的林霄渝也没好到哪去,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不过几日光景,他依旧小心翼翼,不敢肆意妄为。
即便是日日瞧着秋姨娘那般矫揉造作,又十分妖娆的姿态,他也只能咽咽口水。
倒是柳沐倾,已经几日未来看过他,让他想念得紧。
因此一听到柳沐倾的声音,林霄渝便立刻唤道:“可是沐倾来了?”
柳沐倾却根本没搭理他,进了屋后,便急急地道:“母亲,您好生糊涂啊!您怎可雇人去春山酒楼闹事,如今京兆府的人找上门来,要将您抓去官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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