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柳沐倾惊呼一声,“这人被戳穿了诡计,吓得晕过去了!”
男子的眼皮动了动,但还是坚强地继续晕着。
柳沐倾憋着笑道:“傅神医,您可要救救他啊!”
傅神医哪里看不出这人是在装晕,一时间皱着眉,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柳沐倾热心献计:“我听闻傅神医的针法极好,不若帮他扎上几针,说不得人便醒了。”
傅神医:……
不过是件无伤大雅的小事,小姑娘想闹,便由着她吧。
“也好,老夫这便为他施针,”傅神医点点头,很是配合地道,“只是老夫的针法虽效果不错,但却有一个弊端,便是会比寻常针法疼上数十倍,也不知这人忍不忍得了。”
男子的眼皮又动了动,但还是没醒过来。
“这些不过是小事,还是救人要紧!”柳沐倾急急催促,“傅神医还是快些施针吧,若是再晚些,怕是人都救不回来了!”
“好,老夫这便施针。”傅神医演起戏来也是像模像样,当真从药箱中取出一排银针。
只是他刚抽出一根银针,都还没靠近男子,那人便猛地睁开了眼睛,呜呜叫唤起来。
柳沐倾嫌弃地将他口中抹布拿掉,嘲讽道:“傅神医的医术果然了得,尚未施针,便已起了效。”
男子憋屈无比,却不敢再向之前那样蛮横:“我……我已经无事了,你们快些放了我。”
“这怎么可能?你先前还说自己腹痛难忍呢!”柳沐倾坚决不信,“依我看,你这可能是回光返照,还是请傅神医帮你扎上几针续续命吧!”
男子瞥了眼傅神医手中那又细又长,还在闪着寒光的银针,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我是真没事了,我先前那样……都是装的!”
他若再不说实话,怕是真要被活活扎死了!
柳沐倾秀眉微蹙:“装?为何要装?可是我春山……咳咳,可是这酒楼哪里得罪了公子?”
好险,差点说错话。
那男子憋得脸通红:“没有,绝对没有!我是……是跟大伙闹着玩的,不信你们瞧瞧我,我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柳沐倾却依旧不信:“这么多人都瞧着呢,方才这位公子亲口说酒楼的饭菜有毒,让他吃坏了肚子,如今却又是这般说辞,我也不知该信哪个。不若还是请官府的人来查一查吧!”
男子一听,瞬间慌了神,原本便是他理亏,如今没讹到银子不说,若是被抓进衙门去,只怕还要生出些许事端。
都怪那人给的药有问题,否则他也不至于落到这等被动的境地了。
如此惹了这掌柜不悦不说,自个儿还得多受些罪。
“姑娘,都是我闲得慌闹着玩的,姑娘莫要报官,求求你了!”
柳沐倾微眯着双眼:“公子说得晚了些,你方才囔囔着让官爷给你做主讨个公道时,掌柜便已经差人去京兆报官了。”
说到此书,柳沐倾抬眸往外瞧了一眼天色:“算着时辰,他们应当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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