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都死了,其中首领就会另外物识合适的人补上空缺。
所以这支队伍属于精锐中的精锐,人人想得到。
燕王一度也想得到这支精锐,但可惜的是他查了许久也就只查到那半枚龙符是在信候爷手里,而另外半枚龙符不知所踪。
没有完整的龙符,根本就没办法让这支精锐为自己所用,所以在确定找不到完整的龙符后,他果断放弃,免得浪费时间。。
“不用插手。”燕王摇头:
“让人暗中盯着,确定人被镇国公救了就行。”
半枚,根本就没用。
只要龙符不是落到了徐安宇手中才行。
徐广平点头,随后转身下去。
燕王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事情后,立即转身朝后院走去。
现在正是培养感情的时候,岂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
信侯爷睁开眼时,浑身上下传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了如同野兽一般难听嘶吼声。
他想动一下身体,但发现每动一下身体就像是被刀割一般难受。
好疼!
“侯爷,你别折腾了。”
一旁的徐安宇叹气,“你再折腾下去,痛苦的也只是你自己而已。”
信候爷闻声,整个人变的狰狞扭曲起来。
他扭头愤恨地看向徐安宇,“我要杀了沈放。
是他……是他毁了我全家,我要杀了他!”
因为激动,信侯爷整个人疼得扭曲,而他被烟雾熏坏的嗓子,如同鸭公叫声一般粗哑难听。
他从来没这么憎恨过一个人,但沈放,他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沈放不但杀了他儿子,还放火想烧死他全家。
隔着大火,他看着沈放那张充满恶意的脸,他就忍不住发誓,如果自己还活着,绝对要亲自手刀了他。
“你杀不了他。”徐安宇叹息:
“你看看你的手。”
信候爷心一慌,他缓缓地举起自己的右手,等看到自己手掌少了半截时,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死过去。
“怎……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在发抖,而十指连心的剧疼此时也传遍了他全身,呼吸在这一刻也变得沉重起来。
废了,自己废了,还怎么报仇?
信侯爷一脸绝望。
徐安宇一脸怜悯的看着他,“你右手烧伤的厉害,为了保住你的命,太医只能把你那四根手指头给截了。
另外你全身大面积烧伤,太医说了你醒来后让你情绪不要激,不然性命难保。”
不激动?
信候爷有一种要晕死过去的感觉。
他现在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怎么可能不激动?
信候爷双眼通红的盯着徐安宇,一字一句慢慢的说道,“帮我杀了沈放,只要你把他的人头给我提过来,我就把你要的东西给你!”
他现在只想要沈放死,其他都是假的。
徐安宇双眼看向他,摇头,“侯爷,沈放可不好杀,而且他也是个心狠的。
发现错杀了你儿子,他干脆直接带人杀了你全家,你觉得像这种狠人,我敢轻易招惹么?”
说到这里,徐安宇叹气,“侯爷咱们也合作这么久了。
这样子吧,你把你手中的龙符给我。
等我大事成了之后,我就帮你杀了沈放报仇,你觉得如何?”
看着徐安宇一脸算计的样子,信侯爷忽然瞪大了双眼:
“不对……你……你和他……是一伙!”
说出这几个字时,信侯爷的呼吸声变得沉重,他看向徐安宇的眼神充满了狰狞。
自己早该猜到的,就徐安宇这小人一旦自己这边失去利用价值,他会毫不犹豫抛弃自己。
但他没想到徐安宇过河拆桥得这么快!
“你话别说得这么难听。”徐安宇轻笑,摇头:
“你已经是废物一个,你说你除了你手中的龙符外,对我还有什么价值?
所以,我和他合作有什么问题?”
没价值的东西或者人,就该抛弃。
信侯爷愤怒,挣扎着想起来挥手去打他,反而把自己弄得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啊!”
信侯爷惨叫,他痛苦地抬起头来,粗喘着大气:
“徐安宇……你这个过河拆桥的忘恩负义之徒,你……不得好死。”
徐安宇一脸冷漠地站了起来。
随后一脚踩在信候爷那废掉的手背上,目光清冷地欣赏着他的嚎叫,“龙符在哪?
告诉我,我给你一个痛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