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鱼看不到这人脸上的表情,只能根据他的语气判断他现在的情况。
想到刚刚这人透露出来的信息,她忍着头皮的疼痛,深吸一口气,缓了声音。
“你的家人在生产队是受罪了,你想替他们出口恶气我也能理解,但是要了我的命你也活不成。”
“你的家人受罪最起码还活着,他们要是知道你因为一口气丧命,你觉得你家人是会为了你鼓掌叫好,还是为了痛骂你不知道保存实力救他们。”
“你可能一直在下边儿,根本不了解上边的政策,现在上边已经开始着手冤假错案的翻案了。”
“你家要真是无辜的,我可以跟我大哥提一提。”
头皮真的太疼了,她两辈子都没有受过这样的罪。
贺君鱼现在心肝肺都疼,生怕自己被这孙子揪成一个秃子。
她疼的呼吸都不均匀,深呼吸都不能缓解疼痛。
“我不清楚你家是什么问题,但是我了解我大哥啊,他可不是是非不分的人,这里边是不是有误会啊。”
贺广陵要真是胡作非为,怎么可能在望都的口碑这么好。
再说了,他要不是想做点儿实事儿,怎么可能窝在望都这个小地方,是羊城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