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容颜不老的养颜汤?
迄今为止,能使容颜不老的东西要么是特殊的武功心法,要么是武学境界达到天人境,要么是服用和毒太岁有关的药物。
从前盛行的肉灵芝就是并夕夕版本的毒太岁,金月皇后相当于高仿版本的毒太岁,唯一的正品只有一个,可是江雨眠除了表面风光还有什么?
怕是只有一地的血和泪。
金月皇后曾经是六品天人,如今连个荔枝壳都剥不开。
这位皇后独享帝王宠爱,夫君是九品天人,爱她入骨,儿子也是九品天人,对她十分敬重,这样的人生赢家也怪不得羽落清羡慕,可那些隐藏在风光背后的辛酸苦楚,羽落清是一点都不知道。
羽流萤十分厌恶她,但是这会却能理解这个原著女主的想法,甚至产生了一点微妙的共情。
容貌实在是太重要了,对于吃了不少容貌红利的羽流萤来说,她相当清楚这一点。
如果她长得丑,龙归云不可能看上梅坞的小宫女。
如果龙归云长得丑,羽流萤也不可能选择色|诱。
如果金月皇后不那么美,月山顷就不会这么爱她。
如果闻人听雪长得很丑,羽重雪也不会对她暗生情愫。
但要是说容貌决定一切,也还不至于,只能说容貌占了一部分因素。
如果说美貌是一张牌,那么它和任何一张牌组合都能达成不错的效果,唯独单出是个死牌。
伯劳鸟歪了歪脑袋,附在身上的魂魄随着一阵吹来的微风离开了它的身躯,与此同时,竹口村的一间竹屋里,躺在床榻上的羽流萤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了一双暗绿色的兽瞳。
每次看到龙归云这双眼睛,羽流萤心里都有点犯怵。
人类对大型猛兽的恐惧是刻在基因里的,而龙归云是比老虎和豹子还要凶悍一百倍的人,他在战场上完全就是一个杀神,一眼扫过去,无数敌军都会腿软,被吓得四散奔逃。
即使他眼睛里没有杀意,但寻常人只要对上这双眼睛,立马就会头皮一麻,全身发凉。
羽流萤的头皮也炸了一下,一股冷意从后背传遍全身,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从被窝里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拽起被子,把眼睛蒙上了。
蒙住眼睛,两只纤细的小手还搭在被子上,和龙归云的手掌比起来,那真是一双很小很小的手,浅粉色的指甲陷入靛蓝色的粗布被面里,手背很白,皮肤又薄又嫩,能清晰地看见下面蓝紫色的血管,那血管也比别人细很多,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个相当娇弱的小姑娘。
龙归云冷着脸,捏着被面往下拽了拽。
搭在被子上的两只小爪子顿时绷起青筋,死死地拽着被子往下躲。
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怎么能和能征善战的太子比力气?
龙归云稍稍用点劲,就把被子拽了下来。
被子底下,羽流萤依旧穿着那条带荷叶边的水绿色丝绸睡裙,睡觉的时候,滑溜溜的真丝睡裙跑到了胸口那儿,其余的都在外面露着。
羽流萤带的
内裤都被龙归云扯坏了,他手劲大,稍微一用力,薄薄的蚕丝哪里抵得过他的手劲,只有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羽流萤忍着羞耻缝补好两条,但龙归云的手心都是兵器磨出来的茧子,粗糙的很,把羽流萤缝好的真丝内裤全都刮勾丝了。()?()
要说为什么非得用脆弱的真丝面料做内裤,实在是这个时代没法做出那种柔软透气又有弹力的纯棉面料,羽流萤的皮肤又容易泛红过敏,除了蚕丝之外,可供选择的布料根本不多。()?()
她在心里发出了尖叫鸡一样刺耳的尖叫声,但表面上还得隐忍不发,忍气吞声,白天有空的时候就得坐在窗口缝补破碎的内裤,当最后一条浅粉色的蚕丝内裤粉身碎骨后,羽流萤没有内裤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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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忍着巨大的羞耻穿上长及脚踝的大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龙归云这一掀被子,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羽流萤涨红了脸,把跑到胸口的睡裙往下拽,龙归云挑了挑眉,按住了她的手。
那双绿眼睛把羽流萤从上到下扫了一边,竖针一样细的瞳孔微微扩张了一点,变成了细细的黑色椭圆。
“扭捏什么,我哪里没看过?”
他心情似乎好了一点,说话声没那么低沉了,一手按住羽流萤的两只手,另一只手从腰间拿出一个白色瓷瓶,往羽流萤那处看了看。
“自己来,还是我来?”
羽流萤红着一张脸把他的手推开,她忍着腰间和胯骨的酸痛从床上坐起身,胸口的睡裙滑落,堆到了膝盖上,她又把睡裙往下扯了扯,这才拿过龙归云手里的药瓶,小声说道:“我自己就行。”
龙归云脸色淡淡的:“自己看得清楚么?”
羽流萤咬牙:“我自己的身体,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龙归云说道:“里面外面都要上药,你真得很清楚么?”
羽流萤:“.”
她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僵持下去,拿着药瓶敷衍地点了点头,龙归云垂着眼睛,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他的眼神让羽流萤毛毛的,她往后躲了躲,轻声说道:“殿下看什么?”
即使坐着,龙归云也像一座黑漆漆的山矗立在那,显得羽流萤很小一只,只能抱着膝盖仰着脑袋看他。
他微微低着头俯视着她,淡淡说道:“看你上药。”
羽流萤:“.”
她拔高了声音:“殿下!”
粉扑子一样的小脸变得红扑扑的,脖子和手臂也变粉了,脸颊带着怒气,一双剪水双瞳气愤地盯着他,眉心和鼻子都皱了起来。
龙归云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抢过她手里的药瓶,拽着她睡裙底下露出的一截脚踝往他这边扯。
羽流萤被迫来了一个滑铲,她用脚蹬他的膝盖和大腿,抓着身下的床单往上爬,就她那细胳膊细腿,简直就是刚满月的猫崽子朝着成年的老虎挥爪子,刚往床上爬了一截,就又被龙归云拽着脚腕拖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