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畜生对时机把控的太好了，恰好是在程裕心神失守认为自己已死之际侵入了程裕的识海。
林凡很清楚，以人面鱼的对方家的仇恨。
只怕其掌控程裕身体的第一时间，便会来杀方瑶。
“林凡究竟发生什么了？”
“莫不是，程裕没死不成？”
方瑶不理解，即便是程裕真的没死，以其重创之身自己二人也未必没有机会杀掉他。
林凡为何会这般惊恐。
“这件事解释起来很麻烦，你只需要知道，程裕变成了一个不惧伤痛不怕死亡的怪物就行了。”“快跑吧，我的大小姐。”
这件事林凡确实没法向方瑶解释。
应该说涉及到人面鱼的事情，他都没法像方瑶解释。
老医师为了帮助自己修炼同命契约，曾将自己和人面鱼用秘法牵连在了一起。
这么做的好处就是，自己能够通过人面鱼的情绪波动来窥探出一些信息。
可同样，人面鱼也能探知到自己的一切。
可以说他对林凡的手段了如指掌，包括林凡昔日做过的那些事。
但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就是随着方家众人的接连战死，人面鱼已经恢复了一部分神智。
这点从刚刚人面鱼强行干扰自己，并夺取程裕的身体便能看出。
它一直在隐忍，伺机而动。
可偏偏自己没有察觉到这点。
是啊，早在自己用方瑶威胁人面鱼，而人面鱼选择妥协的时候，自己就该发现这点的。
是自己太过大意了。
“不好，它追来了。”
就在这时，林凡心中一颤，随即奋力一扑瞬间将方瑶扑到了一旁的山谷之下。
几乎同一时间，一道炙热的猩红光线，便划过了方瑶所在的位置。
随即一道人影缓缓浮现而出。
正是程裕，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占据了程裕身体的人面鱼。
方瑶在见到程裕的时候，瞳孔猛然一缩。
她终于知道林凡为什么说，程裕变成了一个不惧伤痛，不畏死亡的怪物了。
此刻的程裕头颈之间，只有少数血肉相连。
若是正常武者，这种伤势只怕早就死了。
即便有些异类能够侥幸不死，也绝对不会这般大摇大摆的乱晃。
“林凡，这....................”
“吼吼吼~~~~~~~~~”
方瑶刚欲开口，就见程裕对着林凡发出了一声嘶吼。
随着咆哮，依稀间还可以看到不少血雾自其脖颈飙射而出。
人面鱼是在质问。
它在质问林凡为何要背叛自己。
明明自己与其目地一致，明明她们才是最亲密的伙伴。
林凡对此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总不能像一条鱼来讲述什么是感情吧！
即便这条鱼曾经是个人。
爱你麻花个批啊爱情。
老医师留下的封印已经被人面鱼破开了。
可自己上次强行凝聚同命契约，虽说失败了可还是有着一部分烙印在了彼此的灵魂之上。
这也是林凡为什么能够提前预判出人面鱼攻击，带着方瑶做出躲避的原因。
可同样，人面鱼也能借此探查出林凡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