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吗？”叶从心目光闪烁。
系统的话让叶从心陷入沉思。
前面两种情况倒还好，可最后一种……
叶从心不敢想象修真界化神第一人的清衍真人大小便失禁的模样。
“嘶。”
她倒吸一口凉气，犹豫良久，还是决定再等一段时间看看情况。
倘若清衍真人的情况一直没有好转，她再购买药剂也不迟。
几日后。
飞舟在五行道宗的山门前稳稳停下。
孙长老等一干人上前迎接时才发现最先走下来的并不是自家宗主，而是青木门的五桑掌门。
“五桑掌门，欢迎欢迎。”
孙长老脚步顿了一下，立即热情地迎了上去，只字不提宗主。
五桑掌门也配合的与孙长老寒暄，又有周今越、张峻等人的掩护，五行道宗的弟子的注意力顿时被引了过去，也就没有注意到，一同前去的宗主和清衍真人并没有从飞舟上下来。
霁元宗主一回到五行道宗就抱着清衍真人，瞬移到一间养着鸡鸭，种着菜苗果树的农家小院门口。
“太上长老，霁元求见。”
篱笆门嘎吱一声打开。
一个身形瘦小，慈眉善目的老妪从泥土房内走出。
她看了一眼霁元宗主怀中的清衍真人，幽幽一叹，“该来的还是来了，将人送进去吧。”
“是。”
霁元宗主将清衍真人放置在侧屋的木床上，垂着头满脸愧疚，“太上长老，清衍这一次病发是因我而起，我愧对宗门。”
太上长老坐在床边，一只手搭在清衍真人的手腕上，源源不断的灵力输送进清衍真人的体内。
清衍真人苍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和缓，但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
太上长老淡淡道：“你无需自责，这些年他的性子越发偏激，我知道迟早会有这一日，只是我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他素有旧疾，我不该与他争一时意气。”
霁元宗主依旧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他以为这次吵吵嘴动动手，清衍真人会像以前那样头疼两日，没想到会这般严重。
“他自己犯了左性，又听不进旁人的开解，怪不得你。”
太上长老在五行道宗过着与世隔绝，悠然自得的田园生活，但这并不代表她不关心宗门内的状况。
清衍真人与虞昭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她自然也有所耳闻，私下里还找过清衍真人，劝他先不要妄下定论，再给虞昭一次机会。
可清衍真人的态度很坚定，她无功而返。
那时，她便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说到底，还是我欠了他。”
太上长老收回手，布满岁月风霜的脸上带着愧色。
当年，三大化神修士围攻时，她闭关冲击化神巅峰，霁元和其余长老也被各种事绊住手脚。
是清衍真人临危不惧，毅然决然站了出来，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快速化解这场危机，捍卫五行道宗的声誉。
从那之后，清衍真人性格大变，越发喜怒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