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见瓦婕拉的笑容,霍桑一时间也心情大好,忍不住地也笑了:“那当然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啊,我现在的身份是一个野心勃勃,而且贪得无厌的血战军阀嘛,卖药水只是我的副业,我的主要目标还是搜集更多的灵魂币,吸收它们,然后变强。”
“为了维持这个人设,我当然就要不择手段,拜个义父算什么,洒洒水啦。”
他说着,轻轻摆手。瓦婕拉凝望着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神越发如水一般地温柔:“不得不说,你刚才的表演真不错。我能看出来,几乎所有人都被你骗了过去,没人怀疑你的真实目的。”
“你那颗脑子是怎么长的,这种计划你之前从来没和我说过,是当场想出来的?”
霍桑谦虚道:“是对塞因历史上一些知名人物的拙劣模仿,尤其是那些专爱捅自己义父的人物。”
说着,他将椅子的靠背向后放倒,自己身子向后躺,仰倒在上面,暂且休息。
瓦婕拉也仰倒下来,不过她是侧着身子,紧贴着他,将自己的脑袋倚靠在他的肩膀上,作为休息。
这种亲昵的动作,放在以往,她是连想都没有想过的。然而,在这相当长一段时间的亲密相处之下,原本的边界早已被打破,现如今的黑杖女士已经可以很自然地做出这些和他的亲昵举动,自己也不会意识到任何的不妥。
霍桑也没有觉得不妥,他伸出胳膊搂着瓦婕拉的身子,开始休息。瓦婕拉也微微合上眼睛,一边享受着他的体温,一边自己的意识扩散开来,专注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片刻之后,她突然睁开眼睛:“霍桑,你要小心。”
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霍桑骤然睁开双眼:“嗯?怎么了?”
“有人要对付你。”她说,没有卖关子,直接便给出了答案,“那位尤格罗斯魔的统领,还有这几天,一直在和野猪人们厮混在一起的那个魅魔,那两个家伙正在商议。”
说着,她轻轻一笑:“那个魅魔还算有点手段,她隐匿自身、隔绝探知的手法甚至称得上一句高明,只可惜,依旧算不得什么。”
她这些日子里看似悠闲,但实际上一直在密切地监视着周围的一切,因此对于他们两个来说,自己的下属,周围的其他势力都干过什么,他们全都一清二楚。
闻此,霍桑的表情顿时一动,接着心底止不住地开始怀疑:“那位尤格罗斯魔统领嫉妒我,我很清楚,作为一个邪魔,他想要对我动手,也合情合理。”
“那个魅魔,我应该没有得罪她吧?她为什么突然也要暗害我?”
有一句话他还憋着没说:按理来说,这些魅魔最想的,不应该是睡了我么?
瓦婕拉摇头,她依然闭着眼睛。此刻,她的隐形秘法眼依旧在监视着尤格罗斯魔统领那边的动作:“谁知道,或许也是天性使然吧,作为一个邪魔,她希望能够看到你们内斗,这样,她便可以将水搅混,渔翁得利什么的……”
她这样说着,既然霍桑已经重视起了这件事情,那么她便不再需要过多关心。这些日子里,无意识之间,她已经养成了习惯,那就是事事都依赖他去安排,自己只需要服从他的计划,动用自己的魔法手段,即可。
然而,这种将自己的一切全部交给另一个人的感觉,她现在非但不排斥,不会感到没有安全感,相反还十分享受,想要和他更加贴近一些。
霍桑皱着眉头,思索着这一场针对自己的阴谋。
他对此其实并不在意,经过多日的观察,他已经清楚,那个尤格罗斯魔统领实力有限,根本不能给自己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或许它自己可能不知天高地厚,认为如果占据有利条件,比如埋伏成功,突袭了自己一手,依然能将自己斩杀,但霍桑作为真正实力上的上位者,他很清楚这个尤格罗斯魔不可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