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霍格沃茨寄来了众人下学期的书单。
看着一长串的「吉德罗·洛哈特着」,奥尔加有点眼花:“这个什么洛哈特是很厉害的巫师吗?”居然写了这么多书,可《与女鬼决裂》、《与食尸鬼同游》、《与母夜叉一起度假》、《与巨怪同行》、《与吸血鬼同船旅行》、《与狼人一起流浪》、《与西藏雪人在一起的一年》......这些书名怎么看都很像游记而不是教科书。
弗雷德正凑过来看奥尔加的书单,闻言撇撇嘴:“是很厉害的小说家还差不多。”
“新来的黑魔法防御术课老师一定是他的粉丝,没准是个女巫。”乔治也凑过来吐槽。
看到莫丽刀人的目光后,两人迅速低下头假装在认真研究奥尔加的头发。
“你们也要买他的书?四年级和二年级用一样的教材?”奥尔加疑惑道。
“谁知道呢?”乔治耸耸肩。
“那些书可真够贵的。”罗恩小声嘀咕。
“哦,放心吧,小罗尼。谁让你有两个会赚钱的好哥哥呢。”弗雷德冲罗恩挑挑眉。
罗恩难得没有呛声,今年金妮也要入学,如果没有双子的生意,光是所有人的教科书就是一笔很大的开支。
他悄悄看了眼奥尔加,这位小殿下可真是他们家的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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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和赫敏约定好在对角巷见面的这天,莫丽如往常一般让大家去壁炉前排队。
“来吧,孩子们。哦,飞路粉不多了,亚瑟,记得今天要再买点儿。谁先来?”莫丽端着一个花盆,看向奥尔加,“客人先来吧,甜心。”
奥尔加一脸茫然:“这是要做什么?我们不是要去买书吗?”
“没错,宝贝,我们用飞路粉过去。”莫丽说。
“你可以理解为巫师的交通工具,可以从一个壁炉连接到另一个开通了飞路网的壁炉,只需要正确说出目的地。”乔治解释道。
奥尔加这才明白莫丽的意思:“不用这么麻烦,莫丽阿姨,我可以直接带你们过去。”
“可这样会不会让你觉得累?我们人有点多。”莫丽有些担忧。
奥尔加微微笑了一下:“人数不会影响血族的瞬移。”
罗恩和哈利显得异常兴奋,耶,终于又有机会搭“顺风车”了!
奥尔加带着众人瞬移到丽痕书店门口,几人还没来得及感叹瞬移的魅力,就被店门口乌泱泱的人群冲散了。
太久没闻到这么多杂乱的气味,奥尔加差点被熏晕过去。零和双子拼命挤到奥尔加周围,尽量为她挡住周围的人。
“今天是有什么活动吗?”时不时传来激动的尖叫声,让奥尔加被迫大声问道。
“是那个洛哈特的签售会!”弗雷德仗着身高优势看到了店里的横幅。
奥尔加快疯了,又臭又吵,该死的洛哈特。
“二楼人少,您可以去那里等我,需要的物品我都会给您买齐。”零凑近奥尔加。
奥尔加感激地看了一眼零,突然明白贴心小棉袄的重要性,将钱袋子递给他。
“辛苦你了,零。你可以跟哈利他们去逛一逛,不用着急。”
“公主,我们和李·乔丹约好了在蹦跳嬉闹魔法笑话商店见面,就先不陪你了,回来给你带礼物。”乔治说完往她兜里塞了一把糖,“无聊的话就吃点零嘴。”
然后低头和弗雷德一人一边亲了一下奥尔加的侧脸,动作快到零都来不及阻止。
“你们!”零生气地吼道,却被双子捂住嘴。
“嘘,已经很吵了,可别再吵到你的小殿下。”
奥尔加没空和两人计较,安抚地摸了摸零的头就消失在原地。
“嘿,小子,先别生气。”弗雷德哥俩好地勾住零的肩膀远离人群,“我们共同的敌人应该是马尔福和诺特。”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但显然我们对那两个人知之甚少。”乔治循循善诱。
“而我们三个可已经有‘同住’情谊了。”弗雷德说。
“还是同一个球队的队友。”乔治说。
“我们是朋友!”两人同时夸张地说。
零没有否认。
“虽然我们现在喜欢上同一个人。”弗雷德说。
乔治说:“但我们可以先一致对外!”
“再共同竞争!”两人齐声道。
零咽下了想说的话。
“有时候真的怀疑你是不是个小哑巴。”弗雷德嘀嘀咕咕。
“别想着反驳,你看你口中‘殿下’的眼神可算不上清白。”乔治笑着说,“毕竟我们可是‘过来人’。”
零沉默半晌,最后意味不明地开口:“那你们别再对殿下动手动脚。”
弗雷德和乔治相视一笑,庆祝似的击了个掌:“这你可管不着了,各凭本事咯。”
“可是——”
“以后就是盟友了,先生,有空管我们不如多关注斯莱特林那两个家伙,近水楼台先得月,等开学之后他们可就又能天天黏着小蛇了。”
零的眼神一黯,为什么他不在斯莱特林。
奥尔加到了书店二楼之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虽然还是能听到楼下那些吵吵嚷嚷的声音,但好歹不用再忍受污浊的空气了。
她动了动鼻子,似乎隐隐约约还能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
她似有所感地抬头看去,便看到两步开外的铂金小脑袋正怒气冲冲地盯着她。
这时候见到小少爷可真是...太棒了,移动的香水耶!
奥尔加显然已经忘了上次的不告而别,也不知道德拉科在二楼的视野有多开阔,欣喜地凑到他脖子边深深吸了一大口气,呼,活过来了!
德拉科原本已经快气死了!他脑海里全是双子亲吻奥尔加脸颊的画面!看那两个讨厌的韦斯莱熟练的动作,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但是他没想到奥尔加会突然离他那么近,整个人几乎都要贴上来了,他下意识抬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带进怀里,这下奥尔加完全被德拉科圈在怀抱里。
德拉科感受到颈间传来少女冰冷的呼吸,那呼出的气息轻轻洒在他耳根处,一瞬间有点头皮发麻。
他不自觉地微微后仰,总觉得继续下去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