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唉你们听说没,大哥和三哥杠起来了。”
四皇子从锅里舀了一勺汤:“他俩不早就不对付了吗,朝堂上又出事了?”
曲渡边:“听说南宁的使臣入京了,领队的是南宁皇帝的第二子。”
“嗯,使臣入京,最重要的就是谈判了,”方太傅说,“他们领队的是卢国公,随队的二皇子是质子,他留下当质子前要先和我们谈判,所以我们这边也应该有皇子或者宗亲坐镇,这是国与国之间约定俗成的礼仪。”
“大皇子和三皇子都想领这份差事,这两天确实矛盾颇大。朝堂上各自有举荐他们的臣子。”
四皇子摇摇头:“若是这是我们败了去南宁谈判,大哥和三哥估计就会变得兄友弟恭起来。”
织仪吐槽:“四哥这话太直白了。”
方太傅:“这场谈判的差事,看着是简单,但其中可大有门道,一个不慎,或许就会落入对方的圈套。”
曲渡边点头。
虽然战败的国家是弱势,但现在停战了,两方愿意谈判,南宁肯定是要割让国土或者是赔付银两的,只是割让多少,割让哪里,赔多少银子,就要仔细谈谈了。
六皇子得意笑道:“母妃说了,镇南关大捷,除了平南侯夏宏之外,我外祖父和表哥功劳很大,”他用肩膀挨了下曲渡边,“到时候我表兄和表弟代表外祖父回京受赏,我也能跟你一样出宫去玩了!”
回京受赏的也就只有六皇子的两个表兄弟了。
率军突袭的夏宏被封了长平侯,战争平定后,立马回了北疆。
至此,借着镇南关的战功,夏宏在军中多了威望,崇昭帝想要的北疆局面彻底稳固下来。
曲渡边嫌弃道:“你都把我夹的肉碰掉了。”
五皇子则是瞥了眼高兴的六皇子,笑道:“真是羡慕六弟。”
吃着吃着,曲渡边筷子一停,经脉里传来的酸胀刺痛感,他皱皱眉,当即运转心法,把这股感觉压了下去。
织仪对他的小表情很熟悉,立马扯扯他的袖子,小声问:“弟弟,不舒服吗?”
曲渡边笑笑,“辣着了。”
最近经脉老是胀得慌,他问过夏赴阳宣妃和六六,冲开丹田穴前是什么感觉,两人的感觉跟他都不一样。
他估摸着应该不是他前段时间硬冲丹田穴的后遗症,就是快到了一个极限,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时候又会有什么症状。
希望动静能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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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崇昭帝斟酌一番之后,还是把这个与南宁谈判的差事给了三皇子。
没过多久。
南宁使臣所在的使馆,就把三皇子的性格、爱好都整理好,呈给了此次带队的卢国公。
卢国公随手翻了翻,摸摸自己的八字胡,哼了声:“无甚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