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人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连大王都不信任,大王的话都不听,这一仗还怎么打?”
“怕是.......”
“唉.......若是丘大王还在,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等固然死不足惜,可不能让九泉之下的丘大王寒心啊!!”
见楼兰,步山屡次将丘力居搬出来,无非是在点蹋顿,不少人为其担心起来,这下谁都能确定今个绝对不只是吃一顿饭。
蹋顿轻叹一声:“实不相瞒,我在进来的时候得到一个消息,说这酒中有毒。”
“我怕可不愿意相信,可那个人说的言辞凿凿,让我不要喝酒。”
“我本想着找个理由不喝酒,可没想到大王苦苦相逼。”
“若是寻常的时候,大王要杀我,我蹋顿绝对不会有丝毫皱眉头,我这条命本就是义父救出来的。”
“拿走无所谓。”
“可现在乌桓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我不能死,不能现在死。”
“哪怕我战死沙场,我也绝不后悔。”
“可就是.........就是不能这样窝囊得死。”
这话整个王帐内所有人瞬间脸色难看。
如果蹋顿说的是真的,楼兰的杀心未免太重,未免太不知轻重,乌桓都面临灭顶之灾,还在清除异己,这不是要让他们灭种吗?
楼兰眼神微眯,狠狠地瞪了一眼步山,见其同样脸色苍白,好似毫不知情,其眉头紧皱,再度看向其他人。
“右贤王,这话可不能乱说,本王何曾要毒杀你?”
“听一些小人的胡言乱语,就说我要害你,这未免太草率了吧。”
“若是他故意挑拨,离间咱们之间的关系,那时候咱们不和,该当如何?”
蹋顿好似被这话
逼得走投无路,其咬着牙:“那人我绝对相信,他的话绝对不会出错。”
步山冷声道:“若是错了呢?”
“若是你案桌上的酒壶中没有下毒呢?”
“右贤王该如何面对大王,面对在座的将领?”
楼兰眼中同样闪烁着精光,他突然发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蹋顿沉默了好一会儿,在他刚要开口的时候,楼兰直接打断他的话:“右贤王,若是现在喝酒,刚才的话就当是玩笑,可若是不喝酒,那咱们可真要调查一番。”
“看看这酒中到底有没有毒。”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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