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顿笑道:“乌桓人从来不惧怕挑战,早晚有一天华夏会成为咱们狩猎的牧场,到时候咱们兵锋所向,无可匹敌。”
“最近我也听说一些议论,今个不还有百姓围住王庭吗?”
“所谓无风不起浪,有些事情还是得从跟上找找原因,一个人会错,总不可能所有人都错了吧?”
“尤其是乌延勇的反叛,此事对于乌桓勇士的打击可就大了。”
“自我们乌桓称霸草原以来,何曾遇到过这种事情?”
楼兰眼中闪过一抹阴翳,可还是保持着从容的笑意:“兄长说的对。”
“咱们进去商量,今个就是要解决问题。”
“走,都进去。”
王庭,最大的一座王帐之内。
此乃乌桓议事所在之地,今个却摆放着不少的案桌。
众将领坐定,楼兰举起手中的酒杯:“如今多事之秋,今个借着右贤王出席的宴会,本王特意敬诸位一杯,请诸位同舟共济,共同守护好咱们的草原。”
蹋顿举起酒杯,可没有喝,嘴角露出一抹别样的笑容:“今个宴会本该把酒畅饮,可一来华夏大军不知道会不会突然出现,二来在座的人都是我乌桓的中流砥柱,若是大家都喝醉了,出现突发的事情,该当奈何?”
“怕是会王庭混乱,因此这杯酒不能喝。”
“请大王莫要怪罪。”
说着蹋顿自顾自的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并且抓起案桌上的烤羊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他一放下酒杯,楼兰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蹋顿这不但驳了他的面子,还将他的计划给彻底的打断。
本来准备在下一壶酒中放点东西,从而能不战得胜,没想到这第一杯都灌不下去,怎么杀蹋顿?
若有可能楼兰不想动粗,毕竟无遮无拦,传出去实在名声不好。
他不好开口劝酒,可一旁的步山却顾不了这么多:“右贤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王赐酒,你焉能不喝?”
“咱们乌桓好男儿岂能喝几杯酒醉了?”
“我看你是心中害怕吧?”
“难道外面的风言风语,你当真了?”
“大王何许人也,真会因为嫉妒对你下毒?谋害你?”
此话一出,整个王帐瞬间炸开锅。
这是要逼迫蹋顿低头啊,再看向楼兰,见其并未阻拦,反而自斟自饮起来,没有丝毫要阻止步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