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邪恶。
神志转移后，那恶灵直视牧林，语气冰冷的道：“以纸鹤扰人耳目，然后用老少引诱，人类，你的手段不错，但可惜，你的实力太低了。”
随着话音落下，被牧林用纸人封魂捉住的恶灵，当即爆裂了开来。
穷则思变，缺少法力，使得扎纸匠一脉的前辈，思索起了如何降低纸人的需求。
‘若实在找不到机会，就以我们讨厌恶鬼，不想让他们活着作为理由，强行杀死这些恶鬼。总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牧林得到幕后主使的讯息。’
而这只是一个开始，“嘭嘭嘭……”，也不知道他用了何种手段，被牧林捉住的其他恶鬼，也在阵阵惨叫声中，炸裂成了烟气。
这一幕使得万阳羽差点笑出了声，但很快，他就把情绪调整好了，有些‘悲伤’的道：“可惜了，牧兄，你刚才差点就成功了。”
以常规理性而论，这样的它们，完全不是恶鬼的对手。
而纸人封魂，是能抽离活人灵魂，并直接封印在纸人内的。
若是在现实，这是有可能成功的。
所以，那幕后主使的威胁，并不是无脑。
一边跟队友沟通并吩咐，站起的万阳羽一边朝着牧林走来。
甚至，他们连黄巾力士都不是，这样的它们，其实也就跟一个普通的农夫差不多。
现在，这纸人虽然也是孽力缠绕，怨气不绝，但它身上，却多了一些理智，更有了一些霸气。
在牧林转头看向万阳羽的时候，纸人体内的恶灵，突然性情大变。
也因此，他们想要阻拦。
短短时间，牧林捉住的恶鬼，就消散的一干二净。
“主人，泉石城的恶灵果然有源头……你主人是谁？”
但牧林接下来说的话，却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了，甚至，天幻之塔外面的人，也被这句话给干懵了。
没有一丝惧怕的言语，让那恶灵的双目幽冷了起来。
但他的经脉承载能力有限，也因此，他每天都会空出一段时间，来修行术法，或者冥想。
此前一个月的闭关修行中，牧林虽说多数时间都是在修太阴活人经，炼化法力。
奈何，这里不是现实，是幻境，身处此地，死了只是退出罢了，它的威胁，也因此成为了笑谈。
为了减少消耗，用作诱饵的纸人，并没有被牧林赋予鬼差、阴兵的神职。
且常年跟恶鬼在一起，牧林他们的心性，也会逐渐扭转，变得邪恶起来。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是，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