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一边吃着一边和金泰泽描述在云南的见闻,因为男人听得很是入神,以至于唐心说得越发投入。
说到兴起,唐心拿起瓶子又为了自己倒了一杯饮料,她好奇地研究起饮料的品牌来,“这个是什么饮料,下次我和朋友吃饭也买一点。”
只不过看到瓶身标注的成分之后,她惊诧地抬起头,将瓶子一下怼到了金泰泽眼前,“这个不是饮料!是酒啊!”
“是吗,”金泰泽也不敢置信地接过瓶子,“怎么可能,我一点都没有尝出来啊。”
唐心心里叫苦啊,你当然尝不出来了,那次和何景杨喝了那么多酒,何老师醉得不省人事,你却还能走出仪仗队一样的直线来,你能尝出酒精含量仅为10的饮品,那就怪了好吧。
关键是她这个从不饮酒的人居然也没尝出一点点异样,只是觉得味道从来没有喝过,竟然还好喝到停不下来。
想到这里,一个现实的问题直接闯入了脑袋,唐心如梦初醒地看向金泰泽,“你喝酒了,那你一会儿不是不能开车送我回家了!”
貌似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难住了,金泰泽抚了抚眉心,“确实是个小意外。”
“那怎么办?”唐心有些不确定地说,“要不一会儿我打车走?”
“你带着志刚又不是没试过,根本不好打车的。”金泰泽提醒她,“而且你也喝了酒,大晚上一个人上了车出点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阿姨给我送的这些土特产。”
唐心,“……”
“看来今晚你还只能暂住我这里。”
又是住他家?!
唐心有些纠结地想,上次从金泰泽家里搬走,是因为她误会了金泰泽和邵丞雪要和好,自己不好再当电灯泡,当时走得时候是有些不欢而散的成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