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派和血脉的秘辛逐渐揭晓的时候,我也觉得再坏也坏不到哪去了。”她说。
塞萨尔看着戴安娜,“还能更坏吗?”
“你一夜之间揭开了全部迷雾,我没法选择性地忽视它,也没法暂时遗忘它了,——这真是非常糟糕。”她轻笑着,“趁我现在还有余力,你想要我做些什么吗?让我看看你打算要求什么当做奖励。”
他感觉她的指尖朝他下腹部划出一条难以置信的线,带着奇异的法术刺激。快感从他腹下生发,沿着她指尖往上划出的线一路蔓延,最后落在他唇上。他脸上的肌腱都在兴奋中发颤起来。
塞萨尔喘息了一下,咬住戴安娜的指尖,“这是什么邪恶的法术?”
“自然是研究你得到的法术。”她闭上一只眼睛。
“太邪恶了。”塞萨尔舔了下她的指肚,“我想要你用嘴巴。”
“你还真是好猜。”
“当然,还有比它更适合的奖励吗?以前你从来不肯埋下脸。”
“仅此一次。”戴安娜说着吻了下他的嘴唇,接着身子往下,钻入被褥,柔滑的指尖抚过他腰际,最终落在他大腿上。一阵悉簌,他感觉两只纤细的手扶住它的身子,用十指轻轻拿住,随后一张温润的小口吻在蛇头,含住小半,轻柔地吮了起来。
她唇瓣薄而柔软,就像羽毛从蛇头抚过,细致地抿去了他们俩混在一起的黏液,又涂上了她的唾液。她的舌尖从小口处挑弄过去,带着一丝凉意,一下子就从它口中激出了一小股残液。
塞萨尔抚摸着她的头发,看着她张开嘴唇,吐出蛇头,白皙的脸颊贴着蛇身往下钻,双手也扶着它调整位置。她轻呼了口气,伸出柔软的舌头贴着蛇身打转,细细品尝,舔过了它每一条青筋,拂过了它每一片蛇鳞,直到它沾满了她口中泌出的唾液才合拢双唇。这时候,它已经涨得发痛了。
戴安娜这才抬起头来,她先含住蛇头,然后脸颊一点点往下,吞入更多。她的嘴唇逐渐撑大、张开,把蛇身含入一半才停下,然后就轻柔地吞吐起来。
悉簌的声音逐渐响起,吞吐的节奏起初还很缓慢,后来逐渐变快,带来了强烈的摩擦和包裹感。塞萨尔轻声呼吸,感到她娇柔的唇瓣紧紧裹住蛇身,将它含得密不透风,香软的舌头也沾着唾液不住卷动。
很快一股刺激感从腹下产生,种子从蛇身一路往上,不仅弄得蛇身胀大,还沿着跳动的蛇头涌入她的小口,不断喷出。戴安娜双手握紧它,嘴唇也勉力含住,眼帘合拢,将他的种子完全咽下。待到她缓缓吐出那条长蛇,双手扶住蛇身,它又跳动了两下,涌出一小股种子来。
唾液混着种子,从她的柔唇到他的蛇头拉出了一条粘腻的丝线,扯断时又落在她指尖,显出一副格外迷乱的气氛来。她舒展手指,放入自己口中,轻轻舔舐干净,这一幕看得塞萨尔刚萎靡下去的蛇身又是了振奋起来。
“怎么,还要?”戴安娜睁开一只漂亮的蓝眼睛,朝他斜睨过来。
“刚才算半次。”塞萨尔说。
“按你这么说,”她捏了下他的蛇身,弄得它又是一涨,“接下来的就算四分之一次?你想算到多少位?”
“我可以酌情做除法。”
戴安娜哼了一声,却往上探了点身,并拢双臂,那对柔滑圆润的桃子逐渐裹住蛇身,带着软腻的包裹感擦过每一片蛇鳞。
“不过,说正经的。”她把手搭在他小腹上,“如果你真不想那家伙越来越疯,或者更多像米拉瓦、像伊丝黎、像亚尔兰蒂那样的人威胁到我们,你就该专心点跟着我们继续往北,寻找在圣堂的筹谋中占据一席之地的法子。”
把他们并列起来其实不奇怪,虽然他们的目的各不相同,手段却一定相似。有人想把他击败,让他跪在自己脚下表示服从;有人想拿走他的人头,去威胁南方的诺伊恩城;还有人想把叶斯特伦学派和他一起打包带走,拿他和戴安娜一起当她的玩偶。无论哪一种,都是对他现有势力的威胁。
解决这一切最有效的法子,其实是让他和他的势力站得足够高,规模也足够庞大。
“你觉得在北方帝国背后的圣堂和南方的思想瘟疫之间,其它的一切都无法苟全吗?”塞萨尔问她。
“也许可以,但是,这条路最好走,也最清晰可见。我们有阿尔蒂尼雅作为钥匙,不去开启他们的门扉实在可惜。此外,这条路现在很明确,只要我们一起往北方去,就不需要再冒其它危险了。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么一来,你就不需要再次站在深渊边缘了。”
“其实我已经没有其它以身犯险的必要了。”塞萨尔说。
戴安娜抬起手来,划过他下颌的胡须。“不,你总是有,塞萨尔,所以我们才要走这条路。在这条路上,会让你一个人前往黑暗深处的机会是最少的。”
塞萨尔也伸出手来,勾住她纤细的下颌,“但我们明天还要应对冬夜的事情。”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