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爱情这个话题的时候,塞萨尔从来不否认自己的欲望有多强烈。不管是在卡萨尔帝国还是在法兰诸国,人们都把爱和欲望说成两码事,特别是在诉诸爱情的神圣时,经常还把血肉之欲弃之不顾。
不过,在他看来,爱和欲望都只是同一个东西的一体两面,或者更直白一些,就是一堵墙的正面和背面,只是看这堵墙的人站的地方不一样而已。
甚至还不止如此。
在他这儿,爱和欲望其实可以不分主次。
如果塞萨尔爱一个人,那么他会很快产生血肉之欲,因为性的吸引力就是人们与生俱来的特征,没有必要否认或是厌弃。倘若谁完全没有性的吸引力,他会觉得这个人很不可思议,倘若谁完全感受不到性的吸引力,这个人也很不可思议。
对他来说,即使某人的肉体有着创伤,某人的精神残缺不全,甚至某个东西不完全是人,它们都会因为一些奇异的特征吸引他的目光,让他感到怜爱和渴望。
反过来说,如果塞萨尔对一个人拥有欲望,久而久之,他也会感到爱意,这也许是他对菲尔丝的爱情最初的来由。在下诺伊恩和她相互抚慰的过程中,他们之间自然而然产生了一些爱情的要素,和米拉瓦这个时代的事情完全无关。
此时菲瑞尔丝倚在他怀里,脸颊已经被树荫间洒下的阳光染亮,衣着庄严肃穆,看着高贵无比,只是人有些困倦。不过,她在阴影中的另一侧已经迷乱不堪了。
虽然从马车前方看她衣服整齐,但在她背后,黑色袍服的裙摆已经往后拉到她腰间,白皙光滑的大腿也时隐时现。那条蛇从他外裤缝隙中游出,抵在她衬裤上时,他在下诺伊恩感到的爱和欲望全都回来了。她在他的呼吸声中也感觉到了他的爱和欲望。
虽然菲瑞尔丝把脸转向另一边,不去看他,但她往他怀中越靠越紧的背已经证明了她的渴望。他感到了她柔软的双唇往外凸起,她的衬裤也逐渐染上了水渍。每次蛇身从她双唇间的凹陷游过,她的喘息声都会加剧一分。
她抿着嘴唇,“好痒......你在干什么?”
塞萨尔一手揽着菲瑞尔丝的腰,一手挥舞马鞭。“我在赶车啊,主人。”他若无其事地说,“我两只手都忙得很。要不你来把自己的衬裤拉开点,把它放在正确的地上上?”
她睁大眼睛,“可我感觉它和残忆里的完全不一样!放、放不进去的吧?”
“藏书室的残忆里你不是什么都看不到吗?而且我和你不是证明了无论何时都能放进去吗?”
“感觉很勉强......”菲瑞尔丝嘀咕着说,伸手摸索着握住它,又拿小指勾开了自己的衬裤,小心地比划了一下,好似要观察它会抵达自己小腹多深的地方。他顺势捉住她的手,让她捏着它抵在双唇间,只是往前一滑,就已经滑入了她湿透的身子。
那感觉又软又腻,蛇身一下子就滑入大半,被她体内蜜一样粘腻窒热的软肉层层包裹,纳入深处。大量潮湿的液体分泌出来,不仅涂满了滑进去的蛇身,还将蛇头也牢牢吮住,裹在粘腻的汁液中。
“就像你满身是汗的皮肤一样黏黏糊糊呢,我的主人。”塞萨尔对她耳语说,“而且还很潮湿窒闷,就像你在夏天还捂着这么厚的衣袍一样。”
菲瑞尔丝闭着眼睛喘息,抿着嘴巴不说话,只是把他的手握得更紧了。
塞萨尔抱紧她的腰,手指按在她起伏的下腹上,令她顺着她的体重一直坐到底。这下她一下子就睁大了眼睛,颈子泛起红晕,耳根也一片鲜红,一看到他低下来的脸颊,就像是要弥补自己缺失的感受一样吻了过来。
她既享受着下唇的连结,也满足于上唇的亲吻,在渴念中感到迷狂似的喜悦。尽管此时只是残忆,但是,每像这样和不同年纪的她结合一次,把这一次残忆累加到下一次的残忆上,如此层层堆积,这份残忆的分量自然会变得越来越惊人。
这些累积的记忆逐渐增长,最终会像赠礼和祝福一样,随着不同年纪的菲瑞尔丝给出的知识一起送到菲尔丝手中,让她得到更多领悟。待到今后的某天,也许它们也会改变那位菲瑞尔丝大宗师的看法和观念。
尽管后世的菲瑞尔丝已经把菲尔丝完全切除,化作不同的两个个体,但在米拉瓦的时代,她和菲尔丝仍然是一体的,是一堵墙的正面和背面,一如他的爱情和欲望。他在这里对各个年纪的菲瑞尔丝诉说着爱情之事,就注定了他要让菲尔丝变得完整,注定了他要带回那位看起来无法对抗的大宗师,当然,也许还有爱她。
塞萨尔抚摸着她柔滑的小腹,一点点用种子蓄满她的巢穴。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眼睛藏在乱发里几乎看不见。
“如果不是残忆......”她的语气变得轻柔了,“我们这样做一定已经有孩子了吧?我其实一直很好奇,你的孩子要怎么称呼塞弗拉呢?究竟是管她叫另一个爸爸,还是另一个妈妈......如果你知道了,一定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