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马 作品

第四百一十六章 塞萨尔的火炉小故事(第2页)

 阿婕赫的汁液越渗越多,胸脯也鼓胀的惊人。她脸色晕红却叫不出声,因为狗子湿润的嘴唇正在她唇上滑动,紧贴着她的每一片唇瓣,封住了她的每一丝气息。无貌者沾染鲜血的舌头也在她口中挑弄,送去一股股纯净的血浆,让她越发陶醉。

 带着血腥味的亲吻终于结束,狗子和她嘴唇分开,长舌头还缠着她那条舌头不放,一直拉到她嘴唇外才缓缓放开。它像蛇信一样卷动了一下,舔过她脸上的刀伤。

 塞萨尔又在阿婕赫体内最深处顶弄了一下,她往后仰起身子,腰身弯得像是张弓,头也枕在了他肩膀上。“这回答怎么样?”塞萨尔捏住她的珠子,挤出一股雪白的汁液,然后蘸着汁液压在她小狗一样伸出来的舌头上,挑弄她的舌尖。“需要我再讲讲我的小故事吗,亲爱的?”

 阿婕赫转过脸来,咬住他的耳朵。“我已经有一晚上没听过你的火炉小故事了,父亲,真是让人心痒难耐啊,那么你准备好讲了吗?需要我像哄痴呆老人一样边听你讲边鼓掌赞叹吗?”

 他又一巴掌拍在她挺翘的圆臀上,抓住她的臀肉拧了一把,在耳边听到了她的娇声喘息。她的唾液从口中溢出,湿漉漉浸透了他的耳朵。她一边舔舐,搅弄出潮湿的水声,一边往他耳中呵气。“不喜欢我的语气吗,爸爸?还是说你就是想打我的屁股?”

 塞萨尔一边喘息,一边抚摸着狗子的头,按着她的脑袋,让她湿润的嘴唇沿着阿婕赫胸脯的弧线渐渐往下,一直吻到那枚圆润的珠子,咬在上面。她拿纤长的舌头在阿婕赫的胸脯上缠了一圈,轻轻一挤,就有大股汁液从中渗出。

 他抵在阿婕赫体内最深处,一边抵在她柔腻的小口处顶弄,一边抓住她圆润的臀部不住拍打,听她发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随着狗子逐渐放低身体,那条柔腻的长舌头亦从他的袋子上舔过,先是贴着蛇身缠了几圈,然后沿着蛇鳞和阿婕赫的缝隙缓缓挤入最深处,一直贴在蛇口和她柔腻的小口中间。

 狗子抱住了阿婕赫的腰,手指则贴在他小腹上,用舌尖挑弄起来。塞萨尔感觉身下又麻又痒,阿婕赫的喘息也越发剧烈。那条长舌头逐渐变得湿腻,像条浸满了黏液的小水蛇,贴着他们俩不住滑动。

 它一会儿侵入他的蛇口,从中挑出丝丝液体,让他身体酥麻,一会儿又侵入阿婕赫的小孔,令她身下的柔唇颤抖着收紧,将蛇身夹得越发紧致。

 塞萨尔感觉狗子柔滑的左手正握着他的袋子搓动,带来阵阵迷醉的感受,往下一看,她的右手也正捏着阿婕赫身下的珠子揉弄,令阿婕赫口中不住分泌出唾液,已经从她唇间溢出流到下颌。

 他挑起阿婕赫纤细的下颌,从那丝晶莹的唾液往上亲吻,一直吻到她鲜红的唇瓣上。她白皙的身子在他怀中扭动,染血的胸脯托在他小臂上,饱满地耸起,随着她的动作颤动不止,漾处晃眼的波浪。

 随着塞萨尔越吻越深,阿婕赫两手抱紧了身下狗子的脑袋,两腿也用力并拢,耳朵一颤一颤,最终在迷乱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喘息,完全倚在了他怀里。

 塞萨尔感受着狗子的舌头在他们身体相连之处抚弄舔舐,不禁感到一丝迷醉,抱着阿婕赫躺倒在帐篷中。她看着也有些疲惫,身上的伤口还没痊愈,反而缠着他缠绵了好一阵,这会儿血都渗了出来。

 “要吃点什么吗?”他看着她趴在自己胸前,不由得把手放在她乱发间刨了刨,顿时把它们刨得更乱了,翘的他满手都是。

 她耳朵动了动,“这地方除了我们自己的血肉能有什么吃的?”

 塞萨尔把手搭在阿婕赫背上,对狗子做了个手势,她立刻会意,伸手遮住了阿婕赫的眼睛。“蒙眼睛干什么?”阿婕赫摇了摇头,却懒得动弹,“算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懒得动了。”

 他咬住阿娅送来的树果,捧着阿婕赫的脸吻在她唇上。她虽然看不见,还是伸出柔软的舌头交给他,由他舔舐和轻吮,脸颊也逐渐泛起红潮。随着他用舌头抵着她的香舌推入她口腔中,一枚果子也悄悄滑入,她下意识一咬,顿时脸都白了起来。

 “唔——你在干什么——!”

 塞萨尔知道这玩意好似草纸,难吃至极,对阿婕赫这种肉食性的动物更是无法下咽,但吉拉洛说这东西自古就是智者之墓最受人青睐的食物,所以他们已经连着吃了三天,只差阿婕赫一个人了。她喉咙蠕动,下意识就想往外吐,塞萨尔却吻住她嘴唇不放,舌头抵着她的舌头把树果往里推,还帮她用牙齿咬碎,顿时草纸的味道和口感溢满了口腔。

 这东西虽然苦涩,却能让人神智清明,精神也会从倦怠中迅速恢复。

 狗子趴在阿婕赫背上,紧紧捂住她的眼睛,让她无法视物。塞萨尔也抱紧她的腰,握紧她纤细的下颌,把她夹在他和狗子之间,紧密地挟住。随着他越吻越深,他硬是强行让她把树果咽下了肚。

 稍后狗子松开了手,阿婕赫趴在他胸口伸长了舌头喘气,看着好似想往外吐。于是塞萨尔按住她的舌头,压在她唇瓣上,待她把两人的唾液都咽了下去,他才微笑着松开手。

 “你是想半夜被人咬断喉管吗?”她问。

 “喂不听话的女儿吃点蔬菜而已。”塞萨尔吻了下她右边的脸颊,看到她闭上了右边的眼睛,“不是你先叫我父亲的吗?难道菲瑞尔丝没有喂你吃过类似的东西?”

 “从未有过。”阿婕赫说,“她至少知道我是个肉食性动物。”

 “这树果无所谓肉食性还是杂食性。”

 “这是草纸。”

 “我们应该一起吃草纸。”

 “如果是菲瑞尔丝......”

 塞萨尔伸手抚摸她的脸,亲吻她的伤口,“你如果一直不告诉我你和菲瑞尔丝的当年之事,你再怎么提她的名字也毫无意义,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