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种时候问我尘封的往事?你在开玩笑?”
“你多少也该触景生情了吧,阿婕赫?”塞萨尔叹息着说。他像野兽一样抓紧她的尾巴,握紧她的腰肢,把强烈的渴念和热量涌入她的身体。在他触碰到她体内尽头的一瞬间,她想要汲取种子的柔唇就套了上来,如有意志一般呼唤着子嗣的繁衍。
实话说,他和每个人相处的方式都有不同,但在这家伙身旁,他常常觉得自己也变成了野兽。
塞萨尔扶住她的臀部,毫不费力地托了起来,迫使她上身往前陷在石棺中。随着蛇头抵在她那片腻肉处研磨,她不断分泌出黏液,体内的温度也逐渐上升,裹着它不住收紧、不住挤压,几乎像是张温热湿润的嘴巴在竭力吸吮他的种子了。
他一边拍打阿婕赫的屁股,听她回以甜美的轻叫,一边从她身前取出,沾满了黏腻的液体深入到她身后。他对渴念的满足和身体的掌握已经越来越熟稔了。这会儿,他伸手按在她毛皮柔顺的小腹上,手指忽轻忽重地按压抚摸,腰也往前倾了一点,一下子找到了另一种让她渴念烧灼的法子。
那条蛇随着他的腰身往前倾,和他的手指隔着她湿润的小径触碰在一起,前后按摩她的身体内部。她的喘息声和叫声逐渐模糊了,在他的抚摸下,她的渴念越发强烈,像道道涟漪扫过她的神经,带来强烈的颤抖。
阿婕赫扭动腰肢,小腹起伏,小径中发痒难耐却只能隔着层障碍承受前后的抚弄。于是她也越发焦躁了。她的尾巴在他手腕上竭力收紧,她的臀部也抵在他下腹来回耸动,她的声音越来越狂躁,她的扭动也越来越剧烈,发丝飞舞四散。
塞萨尔觉得自己可以看到她的渴念,并非朦胧的感知,而是清晰的洞察。一直以来,他都在爱欲中尽可能收敛道途的影响,甚至在妨害了戴安娜之后找她用法术抑制,束上枷锁,尽可能满足于朦胧的体会。但是,在这个也带着猩红之境气息的家伙身上,他主动或是被动地解开了束缚。
他们的道途开始互相回应,他扶她起身,在她背后紧紧抱住她的身子,和她肌肤紧贴,一起扭动,每一寸皮肤都在相互摩擦。
他左手抓紧阿婕赫耸立的前胸,先是捻着鲜红的珠子抚弄揉捏,然后就从腕部开始雾化分裂,化作虚实不定的触须将其层层缠绕。那些细小的末端更是将那鲜美的珠子裹挟其中,细细捏弄、吸吮、品尝,甚至可以尝到她汗液的味道。
她的反应越发强烈,珠子的尖端已无法理喻的泌出了雪白的汁液。他完全可以尝到那股甜蜜的滋味。
塞萨尔和她视线交汇。他毫无疑问可以看到他们双方燃烧的视线,洞悉到他们双方充满渴念的灵魂。他触碰她似人似兽的鼻子,咬她的嘴唇,舔舐她毛皮柔顺的脸颊,含住她颤抖的长耳朵用舌尖挑弄。
此时她身后的小径已经有了快感,竭力摩擦和收缩,汲取着他的种子,但她的身前仍需填补。
于是,塞萨尔右手往下,覆住她湿腻的双唇,很快就从手腕雾化分裂,挑开她的双唇深入她的内部。它们在其中舔舐探索,越探越深,感受她炙热的温度,品尝她汁液的味道,享受她小径的压迫和吮吸,就像许多细小的舌头。
阿婕赫用犬齿划破了他的肩膀,咬破了他的脖子和嘴唇,拽着他倒了下去,落在石棺和骸骨当中。她开始从染血的嘴唇往外蔓延出人的脸颊,那灰色的吊梢眼透着狂热和激情,并且没有丝毫顺从。那张咧开的嘴唇中尖牙交错,染满鲜血,笑得好像是在挑衅。
这家伙的特质就是没法让人产生正常的渴望,她放声大笑时,她的笑声里透着的也不是欢快,是戏谑和嘲讽,灵魂深处更是有着十足的漠不关心,似乎一切都只是为了证实她自行其是的想法。像戴安娜或菲尔丝那样给予轻柔的爱和抚慰,在她身上几乎毫无意义。她渴望的是一种炙热又疼痛的爱恋,并且蕴含着大量过激的痛楚和享受。
阿婕赫趴在骸骨堆中,用翘起的臀部体会他带来的快感,用越来越长的尾巴缠住了他的腰身往她身上拉拽。他在她身前和身后交替来回,倾泻灼热的种子,雾化分裂的右手也不忘把她另一个方向撑开来探索抚摸,令她一处满足了渴望时另一处也发痒难耐,呼唤着他深入其中。
她不断泻身,却又不断耸动着圆润的臀部迎他进入另一个地方,把它裹的又密又紧,一个心跳的时间都不曾放松。它最多垮下一个瞬息,然后就会被她挑拨得再次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