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丝的口腔已经滑腻至极,充满黏性,整条舌头都贴在了他的拇指上。她不住呵出氤氲白气,柔软的舌根在他指尖下弯曲,裹住了他的手指肚,舌尖则抵在他指间的小窝上,同时再次分泌出大量唾液。它们顺着她纤巧的下巴流淌,沾得他的手也黏滑一片。
他感觉她口中寒意逐渐降低,眼神迷离,从脸颊到颈子都透着层晕红,这才握着她的下巴靠近自己。他用腰轻轻一推,就往她的小口中挤进去大半。
菲尔丝已经闭上了眼睛,由他握着他的小脸,用那条蛇在她止不住撑大的小口中探索。经过刚才的逗弄,她口腔的触感堪称完美,窒热粘腻的感触让人无法停止,只想逐渐加快动作。她越发收紧的小嘴也牢牢箍住了它,每次掠过时都传来一股挤压感,更是让人沉溺。
这时候,塞萨尔侧脸看到戴安娜正想悄悄走开,立刻伸出手臂,把她的腰弯揽住。戴安娜口中寒意十足,嘴唇都染成了淡蓝色,但她胸口轮廓完美无比,贴在他胸前轻轻一压,就像水一样变形了。天鹅绒似的触感和她旖旎的体香充盈着他的神智思维,配合她受惊的脸颊更让人深感迷醉。
他捧住其中一个,轻轻揉捏,嘴唇也吻在她唇上,感觉充斥他意识的迷醉感正在和她口中彻骨的寒意交相对抗。那东西肌肤柔滑,揉捏时又酥又软,前端先是在他指尖按压下陷了进去,然后逐渐收紧,往上翘起,把他的手指都柔韧地顶了起来,在他指尖看起来鲜红一片,色泽无比动人。
戴安娜扶住他的胸口,呼吸逐渐急促,前胸也在他手中微微颤抖,传来了强烈的心跳声响。
眼看她脸颊越来越娇俏红晕,不仅香舌含在他口中温度逐渐升高,变得黏软,胸口也越来越鼓涨,塞萨尔再也忍耐不住。他含紧她的香舌不住吮吸,手也用力抓紧,不多时,菲尔丝的小嘴已经满溢,怎么咽都咽不完,最后已经溢了出来淌到了胸口上,黏糊糊沾得到处都是,他还在释放欲望。
戴安娜还在这喘着气,菲尔丝已经鼓着腮帮子站了起来。塞萨尔看她口中鼓鼓囊囊,脸色泛红,晕乎乎的视线四处转动,像是在寻找受害者,于是他立刻弯腰躬身,扑倒在水中。
“菲妮,不——你看清楚我是谁!”
没等戴安娜把她叫醒,含满黏液的嘴巴已经贴了上去。菲尔丝把她扑倒,在水中挤成了一团,挣扎之余,塞萨尔听到她止不住的咳嗽和吞咽声,等他把她们俩拉起来,戴安娜口中已经是一片白。那色彩一直从她的双唇延伸到咽喉深处,唾液和黏液也淌的满胸口都是。
菲尔丝用力摇摇头,似乎清醒了些,但她看起来不是很在意。她把手指伸到戴安娜唇间碰了碰,沾上唾液和黏液,自己含住舔了舔,然后又塞到塞萨尔嘴里。她来回好几次,等到塞萨尔觉得他们口中的味道完全没了区别,她才靠在浴盆上,头往后仰,眯起了睫毛交织的眼睛,还打了个哈欠。
塞萨尔把菲尔丝抱到自己身边,让她侧倚过来,靠在他肩上。“你觉得怎样?”他问。
“奇妙的事情,也许吧。”菲尔丝咕哝着说,拿脸颊蹭了蹭他的脸,“只要我确信我不在屋子外面,那就没什么所谓。”
“我父母只在决定要生下我的时候才过了一夜。”戴安娜忽然说,她终于缓过了气,但脸颊还是一片晕红,“为了这事,母亲还按学派的要求暂缓了一个月的药剂,好让自己恢复些许感性。”
“你看起来没怎么受影响。”塞萨尔说。
“这是经过稀释的药剂。”戴安娜把空瓶子丢给他,“我资质够,用这东西就足够了,但对那些资质不够的继承人,他们要用未经稀释的原液。”
塞萨尔看着手中的药剂瓶。“你们学派谋划了千余年,结果还是会有资质不够的继承者?”他问道。
“在菲瑞尔丝那一代,世界发生了大乱,人间之神索莱尔就是在那时候没了踪影。”戴安娜说,她用纤细的双足抵着他的双足,脚趾绕着脚趾,脚心抵着脚心,“知情人认为是各个神殿把她给驱逐了,——从现实驱逐到时间没有意义的神代去。学派原本选定的继承者死在了那场战乱中,本该接替血脉之责的菲瑞尔丝又叛离了学派。为了不让使命彻底终结,最后,只能靠一个临时受命的可怜人把血脉之责承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