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特别动听关系更大。”菲尔丝说道。她扔掉他的手,披着被单站到窗边,给她自己又倒了杯酒。她在月光下看起来是银白色的,头发也很细碎,就像是海岸上的冰,并非冰川,而是破碎的冰凌。塞萨尔总感觉自己无法长久地抓牢她。她会化掉,会飘走,会不注意就从他手上滑落掉。
“你在看什么?”他问。
“研究奥利丹人和多米尼人有什么区别。”她说。
“我觉得你更应该研究这个世界的人类和另一个世界的人类有什么区别。”塞萨尔说。
菲尔丝用手拉着被单,把杯子放在木桌上,小心地斟着酒。“那我不是只能研究你了?”她问道。
“有什么不好吗?”塞萨尔反问道,“珍惜的研究目标无处可寻,你却刚好得到了唯一的一份。”
“任何人在这世界上都是唯一的一份。”菲尔丝说。
“任何人在这世界上都是唯一的一份有什么不好吗?”
“唯一的一份到处都是,就说明唯一的一份是种烂大街的东西,完全不值得在乎。不管是我还是你都一样。总之你别用那些老套的伤感故事打动我了,我的心不会流血,而且也不会流泪。”她坚持说。
“好吧,那让我们为你不会流血也不会流泪的心干一杯。”塞萨尔起身过去,完全没穿衣服,也没像她那样裹着被单。“但你为什么不会呢?”他又问道。
“可能是人如果一无所有,就不怕失去任何东西吧。”
“你当时就是抱着这种想法把密仪石扔给了我?也不管我把它随便扔到哪去?”
“有什么不对吗?”菲尔丝喝下酒杯里的酒,“你就是这个想要,那个也想要,结果就被困在了里面。这是你自己给自己造的牢笼。像我呢,我就是许多年来都一无所有,所以我什么都不怕。”
“那现在呢?”
塞萨尔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嘴唇上,触碰了一下她纤长的指尖,这自然不是情人之间的吻,而是某种更庄重的表达。
菲尔丝咕哝了一声,不说话了。
......
“我不知道这个菲瑞尔丝在干什么。”瓶中人隔着朦胧的晨雾注视正在列队的军阵,“我不在乎他们最后会有何结局,也不在乎此事会不会是历史的重演。但她天才的行为已经冒犯了我的付出。我从失落的历史中拉她回来,不是为了欣赏这个。”
“主人?”柯瑞妮从梳妆镜前扭过脑袋,“父亲?你为什么要关注再过不久就要退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