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起来,半是疼痛半是愤懑,一会儿要他放轻动作,一会儿又要咬他的脖子和肩膀,简直是在跟他缠斗。
“等一下,”她脸色晕红一片,惹人生怜,“我、我先施个咒,避——”她长叫一声,身体在他臂弯里向后弯曲,如同一枝柔软的柳条。
过了一会儿,菲尔丝一边喘气,一边流着眼泪紧紧贴过来咬他肩膀。“你这个混账,我还没避、避——”
“这个跟你怎样了没关系,只跟我怎样了有关系。”塞萨尔提醒他。
“是这样吗?”她咕哝了一声,扭了下腰,刺激得他吸了口凉气。“我不太清楚细节,”她说,“只知道要避免在这时候怀上小孩。只需要下个咒,然后就可以想怎样就怎样了。”
等菲尔丝的施咒完成了,他们相互挨着继续施为,在床上来回扑腾。第二次她还在因为渴望而身体颤抖,第三次已经完全失神了。“就、就这样吧,你明天还要去训练。”菲尔丝咕哝道,“现在你也该把钟楼上的事情忘掉了。”
塞萨尔把被褥罩上。在壁炉的暖意中,他觉得她皮肤发烫。她用小手抚摸着他的胸膛,看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让他有些痒。
“也许我们该先清洗一下。”他说。
“明、明天再说吧。”她声音有些紧张。
“为什么是明......”塞萨尔感觉身下有些麻木,“为什么它还是这样?你说实话,我都让你咬了这么多伤口了。”
“呃,我刚才神志恍惚,用错了里语言,导致配合表语言相互印证的两段语义出了偏差,结果就是本来该阻断你的生理活性,却又把它弄麻痹了。但是!”菲尔丝立刻声明,“为了表达歉意,你可以把它一直放在我身体里,等凌晨的时候效果过去了,我就给你上药。我保证它不会坏死。”
“我不知道这歉意有什么意义,但如果你以后有什么法咒也是第一次用,没有任何实际经验,你可以事先提醒我一下。”
第四十七章 你祖先有点太极端了
......
醒来的时候,塞萨尔发现他们俩还真就这么过了一整晚,也都还侧身躺着,姿势始终未变。不过,他还是神经麻木,觉得肢体发僵。
昨夜半睡半醒的时候,那条僵直的蛇还有一半游离在外,待到一夜过去,它却已经沉陷到底了。看起来,它是以分钟为时间展开了小心翼翼的跋涉,非要得到充分的容纳不可。一整夜时间里,它如梦游般爬过通道,一点点挤开阻碍,终于藏匿到了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