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给缠住了似得。一股窒息感随之传来,让他有些意识晕眩,同时伸过来的还有狗子的脸。她那对红眼睛眨也不眨,也一言不发,就坐在他旁边看着,好像在评估他的死亡风险一样。
菲尔丝伸手扣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往上掰,迫使他仰起脸来看她。“如果你心里有哪怕那么一丁点儿不好意思,你现在就该听我的话,是不是?”
“我一切都听你的。”塞萨尔一边咳嗽一边说,试图趁着间隙喘了口气。虽然菲尔丝没什么力气,但她的腿是比胳膊有劲,他用点力是能掰开,但难免会伤了她。她看着脸色阴暗得夸张,唇角也在往下弯。很明显,菲尔丝见识到他干的事情了,不过她至少是想谈条件,而不是和他同归于尽。
为了自身着想,他最好集中精神。
菲尔丝用力掰着他的脸,说:“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这事上完全没有道德负担。”
“诚实地说,有一点,但不多。”
她神色阴郁。“你以前干过很多这样的事情?”
“呃,为了排忧解闷,人们难免要找些事做。”
菲尔丝把脸低下,几乎眼睛对着眼睛。她的眼睛眨都不在一下,语气也完全没有起伏。她问:“其他人有像这样质问过你吗?”
“我以前不会和人这么关系密切。”
她死死盯着他。“不会发生关系的意思?”
“只是发生关系的意思。”
“只是发生关系是什么意思?”
塞萨尔思量片刻,试图斟酌用语,但她两条腿扣得更紧了,手也掰得更用力了。狗子一副只要他不会死就事不关己的心态,还凑过来观察他,好像这很值得她欣赏似的。他窒息感加重了,晕眩感也越发强烈,于是赶忙组织出两句话。
“意思是我只是,呃,发生关系,我不会做得太过份。”
“把窒息感当成发生关系的一部分算过份吗?”她的口气越发阴郁了。
“你是从哪知道窒息感也能——”
菲尔丝用力把腿勒紧,把他的话卡回去,然后又松开少许。“这是我祖先交给后代的知识,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没有意见!你祖先很厉害,干的很好。但我是不会做这么极端的。你最好审视一下你祖先的记录,不要一并接受,我认为这是个非常美好且积极的事情,不应该带着痛楚、窒息、还有......”
“我想让你窒息,脸憋得发红求我放过你。还想咬破你的舌头吮你的血,切开你的手指舔你的伤口,在你全身上下都留下带淤青的齿印。这能缓解我心里的烦闷,抒发我心里压抑的情绪。虽然你会很难受,但我会很舒服。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