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丝不时咕哝着她还清醒,看着是想顶着黑眼圈继续和她自己彻夜较劲。他给她擦拭身体的时候,她把头发上的水甩他满脸,他换脏床单的时候,她又在褥子上不停翻身,她臀部圆润雪白,腰部细柔,顶着两支羊角辫扭来扭去,看着就像条在泥地里挣扎的蛇,被困住了,怎么都挣扎不出来。
终于等塞萨尔铺好了床单,她才抬起自己埋在被褥里的脸,微微泛着粉红,睫毛下的眼睛眯缝着,视线也朦朦胧胧的。他俯身吻了下她,感觉她白皙光滑的手臂滑过他颈侧,交叠着抱紧了自己。“好冷......”她咕哝着说,“把被子盖上。”
塞萨尔伸手越过菲尔丝的后腰,把被子往上拉,把他们俩都裹住。在被褥的暖意中,她身体肌肤逐渐变得温热,就像他一样。她意识不清地调整睡姿,翻来覆去,最终竟直接趴在他身上,脸埋在枕头里,下颌搭着他的肩膀,笋尖似的柔软双乳在他胸口挤平,手指甲在他脖子上和肩上挠来挠去。
“你是对旅馆的床有什么不满吗?”
“我没什么不满,只是这床不是我的,带也带不走。你不一样,你的话,我想怎么躺,就怎么躺,想在哪靠,就在哪......”菲尔丝说着打了个哈欠,在他还想听她发言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
穆萨里走进阿婕赫的随军营帐时,呼啸的风雪都被那条巨蟒给挡住了。这里温暖的不可思议,仿佛它特地盘起身躯就是为了保护她似的。她盘腿蜷缩着坐在地上,身旁是一张小矮桌,桌上放着当时那本小书。听到穆萨里的脚步声,她抬起头,现在正值深夜,她却没点酥油灯,完全沉浸在深夜的黑暗中。
“你在昼夜交错的时刻过来,是想见她一面吗,兄长?”
“你们俩我谁都不想见,”穆萨里说,“我只是把目标的肖像给各酋长都发一份,多出来的再给你一份。”
“我不是刺客。”
“我只是你希望你能让这条受诅咒的巨蛇记住他,你可以做到的,不是吗?即使你做不到,她也能做到。”穆萨里说着把拓印过许多遍的肖像卷轴丢给她,阿婕赫依旧包裹的严严实实,看着全无反应,卷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