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就是你的想法?”
“我觉得这是最难得的地方。群6#999四:9三'6壹!999”塞萨尔想了想说,“你想想我们各自特殊的身份,再想想我们迄今为止遇见的所有人,还有其他人能像我们俩这样坦诚公开吗?再没有了。与其寄望于祖先的习俗,为什么不寄望于自己,把在其它地方不敢或不能表达的,在这儿全都表达出来呢?”
菲尔丝起初还是默默地听着,然后目光发生了变化,先是脸颊升起潮红,然后目光迅速变得尖锐,传达出压抑了相当久的恼火。她推着他肌肉麻木的胸口扑了过来,用力吻——更恰当地说是咬在他唇上。他痛得猛吸了口气,脑袋也被撞得往后磕,砸到枕头上。直到她拿犬齿把他下唇都磨得破皮了,她才稍微直起身来。
“我特别想这么咬你,”菲尔丝瞪着他说,“现在我真的咬了,如果以后我忽然压抑不住情绪了,我还想用更激烈的法子。”
“只要你能治好就行。”塞萨尔愣了一下,然后说,“你想拿把剑捅我也没关系。”
听了这话,她又缩了一下。“但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对劲?”
“没什么不对劲的吧,大概没有。”塞萨尔耸耸肩说,“你可是法师,为什么把自己放在其他人的条条框框里呢?不管你想试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我都会陪你试试。相应的,你也会支持我做一些其他人不能接受的事情,不是吗?”
菲尔丝端详了塞萨尔一会儿,见他不吭声,她的视线越发逼近了,似乎想透过他的眼睛看到底下的灵魂似的。她沾染水珠的皮肤在烛光下亮闪闪的,亚麻色的睫毛缠结在一起,发暗的蓝眼眸比任何时候都聚焦得更专注,仿佛完全感觉不到其他人和其他事物的存在一样。
她坐在床边,往下弯腰,湿漉漉的秀发垂落下来,覆住了他的脸。她裸露的膝盖也夹住了他的手腕,紧紧挟了起来;他的指尖就搭在她充满活力的小腿肚上,稍微一按,娇嫩的皮肤就会往内洼,几滴汗珠在他指尖破碎,令她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哼。
菲尔丝嘴唇微微蠕动,起初还仅仅咬住他耳垂,接着就往上咬住了他半个耳朵。“你觉得我会把它咬下来吗?”她厮磨着牙齿。
“那我希望你能把它粘回去。”
“你尝起来就是沙土和汗的味道,难闻到家了。而且你一回来就瘫在床上,把整张床都弄得和土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