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大事发生。”
菲尔丝没吭声。这地方给她的精神压力很大,若不是他在这拽着她的手,她的姿态可能已经缩进地缝里了。“我还小的时候见过那个人。”她忽然朝远方望了一眼,“加西亚是老伯爵的第一个侄子,据说在北方战功赫赫。”
塞萨尔张望四周,没发现她在看谁。
“北方?”他问道。
“就是卡萨尔帝国那边。多米尼派了雇佣军支援其中一方势力,加西亚就是其中一个佣兵头领。我听说他率军打赢了几场关键战役,导致帝国北方势力对东南方久攻不下,脚步不断被拖延,只能退回去重整旗鼓。”
这么看来,卡萨尔帝国乱成如今这般模样,南方各王国的邦联也是出力不少。哪个军阀要赢了就妨碍谁,哪个军阀要输了就支援谁。只要卡萨尔帝国长久不能统一,南方各王国就能坐在看台上看戏,过他们难得的好日子。
塞萨尔继续跟着神殿的队伍往前走。今日大雪纷飞,天空一如既往的阴霾密布。从此处往后张望,内城城墙上的雉堞、炮眼和石铸的炮座都覆盖着一层积雪,兵营的灰色大墙在远处显得朦胧而模糊,几只黑色寒鸦从半空中飞掠过去,最终停在堆成金字塔的炮弹上。哨兵们在岗楼上一动不动,检视着从大门经过的各个宾客队伍。
这是场宴席,来访的宾客很多,其中身份显著的不止是希耶尔神殿的高层,听菲尔丝的口风,还有伯爵的兄弟派来诺依恩的长子加西亚。这位年轻的贵族在卡萨尔帝国境内长期活动,战功显赫。
塞萨尔继续和菲尔丝询问情况,得知卡萨尔帝国东南方所谓的“诸侯”势力较小,并不如其他意图争夺正统皇权的势力。但在他们将被北方最大的势力攻下时,多米尼王国忽然响应求援,提供了相当可观军事力量支持。此事导致这块领土像根刺一样卡在其他势力视野中,久攻不下,形成了越发僵持的局面。
卡萨尔帝国统一时本来就威胁着南方诸国的疆域,当时机会难得,邦联的重要成员多米尼王国自然得担负起扭转时局的责任。最初他们没介入,只是缺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后来得到了借口、签了下了若干协定,以雇佣军的名义出兵自然是义不容辞。
至于加西亚为什么要来这地方,听旁人的口风,似乎和他前段时间来访诺依恩的亲弟弟遇难有关。
“那个只会念情诗的家伙?”塞萨尔问道,“他有什么特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