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不了解希耶尔的人群眼里,她的唯一含义就是在情场寻欢作乐。
毕竟绝大多数人唯一的娱乐手段就是夜里在床上耕地。
“我们不是在谈情爱之事。”塞萨尔解释道。
“我当然知道,”队长的声音又转为温和平静,仿佛根本没在意他们的心情,“正常人也不会谈情爱之事谈的面色阴暗,各种肢体动作紧张不安。这位骑士大人,如果我事前打听的消息没错,这两位多半是城主的私生子和城主雇来的女巫的孩子。我听说这些神秘莫测的家伙对邪异之物有感知能力,也许她能让我们的行动多点准备。”
塞萨尔发现对话的主动权完全移位了,以往他还没遭遇过这么离谱的事。
这女人头发火红,说话惬意自在,全身都穿着坚实的黑色皮革甲,往上覆盖到颈部,并在兵刃交击时容易受创的小臂和上臂分别套着坚固的金属腕套,外附棕色毛皮。她有一只手那么宽的腰带上挎着六个定量的火药包,一侧挎着火绳枪,另一侧挂着单手剑。其它武器藏在她棕色带兜帽的披风里,没法看得见。
她个头高挑,几乎和他差不多高,刻意落后了一个台阶后,已经是在俯视他了。菲尔丝的个子只能勉强够到她饱满的胸口,头顶和她前胸差不多齐平。
格兰利琢磨了一下这句话,于是也停下了步伐。“竟有这种复杂的缘由?我听闻你父亲没有子嗣,那么这隐瞒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危,对吗?”
“是的,”塞萨尔很客气地说,“但人们很难安于处处受限的生活。”他也没想到自己的语气竟然能如此平静。菲尔丝则始终把脸低着,要求她有演技还是太难了。
“你有衡量过自己冒然出走会引发的问题吗?”格兰利问道。
这问题看起来无伤大雅,甚至可能是出于礼节,但塞萨尔闻到了一丝危险的苗头。如果他不能解释清楚,把话往他希望的方向引导,这帮神殿人士比起帮他一把,可能会更倾向于把他送回伯爵身边。
“再这么继续下去,我也只是城堡里一个一事无成也什么人都接触不了的私生子。”塞萨尔说,“与其说他在保护我,不如说他在囚禁我。我生活中能说话的除了几个仆人,就是菲瑞尔丝。她为我讲了很多外面的事情,告诉我人们可以走上不同的路途。我想,我可以成为一个能用自己的双脚站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为此承受再多苦难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