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了他耳朵,“靠近点!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
塞萨尔扫了眼他俩前后的雇佣兵,心想他们还得下台阶,弯着腰边走边对话实在是为难人。不过,既然已经弯下了腰,顺势而为应该也没什么不合适。
他用一只胳膊搂住菲尔丝,把她从台阶上抱了起来,架在自己右臂上。她圆滚滚的小屁股绷紧了,抵在他小臂上扭来扭去,紧张不安,两条腿也用力挟住他的右手,别得他手腕疼。她那细柔的腰身像条受惊的蛇一样往下缩,下腹往内洼,脊背也朝后弯,仿佛是要找个石头缝钻进去缩成一团似的。
这家伙没有旁人时也没见多畏缩,把他当成攀岩架往背上爬,这时候倒是惊慌失措了起来。
又往下走了几十阶,菲尔丝稍微抬起了点脸,不过牙齿还是咬着下嘴唇不放。塞萨尔轻呼了口气,把嘴凑到她耳朵边上,几乎能吻到她光溜溜的脖子。他感到拂过自己嘴唇的发丝。
“现在呢?”他问。
“可、可以吧,应该可以。”
“所以是什么伤痕?祭司的法术?”
“不、不对,不是那种轻微的痕迹,假如现实世界是张羊皮纸,这附近已经蜷曲发黑了,你明白吗?”
第十九章 温言耳语
塞萨尔放缓呼吸,集中感官,意图感受世界的伤痕,但他什么蜷曲发黑的痕迹都没能感觉到。也许是她窄小圆翘的屁股触感过于明显了。抱着她迈下矿井台阶时,紧绷的臀瓣隔着稍嫌单薄的裤子一掂一掂,在他胳膊上来回磨蹭,前后耸动,还不自觉地轻轻拱着,一旦注意到,就很难去关注其它东西。
菲尔丝穿着本地小孩穿的棕色衣裤,由于过分宽大,在颠簸中能看到内衬的胸衣带子从她脖子上绕过去,在背后打了个结,衬托出她异常精致的肩胛骨来。
她颈项上柔软的汗毛时不时拂过他脸颊,让他越发痒了。她轮廓柔和的细肩头也会在耳语时撞到他下巴上,不止磕得他下颌痛,还会惊得她自己也一缩身子,顿时把那象牙般的后背印入他眼中,白皙光滑,从肩胛往下逐渐变细,隐入一片朝内洼的肌肤阴影中。
在本地大户家里养了一个多月,菲尔丝的身体状况是好了不少。
“呃,我什么都没感觉到。”塞萨尔最终说,免不了带上了点她的惯常语气词。
“这种程度的伤痕要像我一样受过训才能感觉到。”菲尔丝拿脚尖踢了一下他的膝盖,不过没什么力气。“不要在这浪费时间了,以后我会试着教你。”她说着就把两条小腿都搁在了他隐约作痛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