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清楚......但经书里说......”
“经书的记载和你的认识完全相符吗?”端午问她,这话的另一个意思是,——经书就是准确无误的吗?凡是文字记载,就会不可避免地产生遗漏和偏差。
“是有些不一样的地方。群6#b999四:9三6壹!999”她的回答不出意外,“人们记下那些文字的时候,会有各种各样的差错。但是,只要结果没问题,他们就觉得自己的记载没问题。”
端午觉得自己在她的思维逻辑里打开了缺口。他需要让自己的思维更坚定地逼近她,直至达成目的。
“伯爵的目的是沟通阿纳力克,完成某种祭祀仪式。”端午转而说道,“是这样吗?”
“他想从母亲那里获得回报,只要把你献出去就可以。”
虽然很想问她这个回报是指什么,但端午还是压下自己要命的好奇心,逼迫自己对眼前的事情集中注意。
他放缓语气提问:“伯爵的目的是完成仪式,但你的目的不是,——你只是需要借助它长大。我说的对吗?”
“我还是个新生儿,——新生儿!”她强调说道,还重复了一遍以加重语气,“我吃了你,我就能成长更多。虽然伯爵有很多仪式要忙。虽然他要沟通的不只是我的母亲。虽然等到我还要一段时间。虽然,虽然......但总之,我还是可以长大一点。”
很多仪式要忙是什么意思?这个伯爵究竟沟通了多少疯狂的神祇,圈养了多少像她这般怪诞的存在,又从这些疯狂的神祇意志中得到了多少诅咒和回报?不,这些事还是不重要,不重要。重要的是端午确定了一件事,——伯爵和她没有深层次联系,就像两条交错而过却不重合的长线。
他只是召唤出了这东西,但他没有做更多,至少是还没来得及。
端午认为,伯爵是个走了捷径的邪教徒。此人越过受害者的意志签下受害人的名字,让受害者不自主地完成牺牲仪式,自己却只站在旁边冷漠地观察结果,拿走神祇的回报。
端午也不过是他手里众多不幸的受害者之一。
同样,自己眼前的新生儿,也不过是他唤来的众多非人之物的其中一个。也许这地方就像一间疯狂的动物园,关押的都是她这样的存在。
“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等太久了吗?”端午说着停顿了一下,中断表述,好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