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法子了吗?他还挺重要的,教皇指名道姓地追捕他呢。”
“这不是税,这是债券,这点微小的差距,影响着咱们到底能不能把钱收上来。”
“你那才多少钱啊?这税款才多少钱?我的达内啊,你太仁慈了,这些小民有钱就会变坏啊。”
“巴曼达,还记得咱们之前的计划吗?”达内皱着眉,“那恐怕行不通了,这位圣孙终究是要走了。”
放任他们这样下去,你只会得到和我的父祖们相同的结果。”
“别说了,你和银行那边商量好了吗?”达内烦躁地站起身,拿起葡萄酒又给自己和巴曼达倒了一杯。
巴曼达走上前,将脑袋靠在达内的胸口:“当初我的祖父,对那些市民多好啊,可他们转头便背叛了可怜的老布洛诺夫,投靠了王室。
你猜猜他们是怎么获得特许状的?伱猜猜他们是怎么拿出那一大笔贿赂的?不就是靠着一代代偷税漏税积累了金库吗?
接过酒杯,巴曼达轻轻抿了一口:“圣座银行的代理人克雷格佐夫今天早上找过我了,他建议把面值定在1金镑。”
看着达内的犹犹豫豫的脸,巴曼达面上温柔地笑着,心中却忍不住升起一股子烦闷。
如果不是家族的意思,她何必与这个乡巴佬贵族结婚?
“不这么做,他们只会趁着时局动荡,靠贿赂成为新的自由市。”尽管心中不屑,可巴曼达面上还是柔婉地轻轻安抚着达内。
“可手段没必要这么酷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