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大坝在若安女教皇任期内开始建立,但到英诺森教皇时代,才正式建成。
包括伱们这的树篱堰,同样是这个大坝的赠品。
要知道,在此之前,千河谷都是三年旱两年涝的状态,大坝之后,一二十年才有一次洪水。
去年,教皇冕下为了拉拢北方四领地区贵族和主教,改建了若安大坝,希望它能分流一部分去缺水的北方,然后,今年它塌了。”
霍恩的脸色立马难看起来,这种典的不能再典的剧情,他已经意识到后面会发生什么了。
所有人都为此事负责,没有人会为此事负责。
“以格兰迪瓦为首的红衣主教们开始攻讦教皇的自私行为,因为他出身北方。
而教皇则反过来说,大坝是格兰迪瓦派人挖塌的。
这场大洪水同样影响到了下游的黄金五领,贵族们怨声载道,法兰人幸灾乐祸。”
靠在椅背上,霍恩揉着太阳穴,他知道,教皇一方肯定是希望赶紧灭火,而格兰迪瓦一方肯定是希望拱火。
怪不得,怪不得,洪水之后就算有暴民强盗,总不至于发酵得那么快吧。
而且胡安诺和康斯坦斯的宿怨都不止一二十年了,怎么突然就引爆了。
原来是有几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搅动深渊啊。
可那些深渊表面的小鱼小虾们,什么都看不到,只知道一个暗潮涌来,全都得粉身碎骨。
“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则是莱亚王国的内部危机。”茜茜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帝国的地图铺在了桌面上。
“咱们的国王,莱亚王国的老国王托蒙德吉斯今年已经72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