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观宁:“???”
不多时,白观宁又是一张传音符找到萧问鹤:“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萧问鹤:“……你们憋死我算了!”
……
对宋玄机来说,赶走碍事的蠢货显然比哄不肯喝药的宝贝简单得多。他端着药碗坐在贺兰熹床边,再次确认:“不喝?”
贺兰熹双腿盘坐在被子里,手臂一抱,闭着眼连连摇头。
“前几日你喝药从未嫌苦,”宋玄机不太理解,“今日为何突然如此。”
“因为,”贺兰熹在被窝里一顿摸索,嗖地拿出刚刚藏起来的话本:“我想你这样喂我喝药。”
宋玄机:“哪样。”
贺兰熹翻到先前他折角做了记号的一页,摊开递给宋玄机,还生怕宋玄机看不到重点,用手指在插画上指了好几下:“这个这个。”
贺兰熹说完,不等宋玄机做出反应,他自己先害羞得拉起被子,把脑袋埋了进去。
他都这么大一个人了,居然还在喝药这种事情上撒娇,好羞耻好羞耻!
不过他现在是伤患来着,他灵脉都断了啊,娇气一点应该没事吧?
贺兰熹等了好一会儿,宋玄机的声音在被子外面响起:“出来。”
贺兰熹闷声道:“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宋玄机“嗯”了一声:“你很空虚,你想亲热。”
贺兰熹一口气险些没上来:“我、我没有空虚……”
“谁空虚不重要。”宋玄机看着那一团被顶起来的被子,道:“但你不出来,我如何亲你。”
贺兰熹亲自上演了一出此地无银三百两,没什么底气地分辩:“我也没有要你亲我,就是想你喂我喝药而已。你要是不感兴趣,我又不会强迫你。”
“是吗,”宋玄机淡道,“你不会像要我叫你‘宝贝’时一般,为达目的不惜原地发疯么?”
贺兰熹很想反驳宋玄机说他不是这样的人,但这的确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因此他只能愤怒地说:“你知道就好!”
贺兰熹的发疯才开了个头,身上的被子就猝不及防地被掀开了。宋玄机的脸出现在眼前,冷不丁地告诉他:“我没有不感兴趣。”
近距离观赏宋玄机的脸不但找不到半点瑕疵,反而有一种美貌近在咫尺的惊艳错愕感。贺兰熹恍惚一瞬,在宋玄机清冷却直白的目光下渐渐热了脸颊。他忍不住把脸捂进掌心里降温,却发现自己的掌心同样烫得厉害。
救命,有没有谁的道侣也是清冷大美人啊,能不能告诉他是不是和美人谈情都这样,简单一个对视竟然和喝了半斤酒一样上头。再这么下去,他都要得心悸症了。
宋玄机问:“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