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熹先问白观宁:“这么晚了,你找宋玄机干嘛?”
白观宁抚摸着铜雀邀的拱起来的“脑袋”,道:“有道《机关学》的机关不会解,来问他。”
所以这人假装从藏书阁回去了,其实回仙舍还在偷偷的努力是吧。
贺兰熹转向长孙策:“那你呢?”
“你还好意思问我?贺兰熹,我不是你们的朋友吗?江院长一回来你们就一个个不和我说话,把我只当点头之交就算了,还剥夺了我自由进出无情道院的特权!”长孙策愤怒地控诉,“有了白观宁就将我抛在脑后?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宋玄机:“是。”
长孙策:“!!!”
白观宁用鼻子哼了一声,不屑道:“情难自抑,难成大器。”
贺兰熹没想到长孙策的反应会这么大,赶紧解释:“对不起,但我们无情道人本来就不该多说话啊。如今许师兄又是监察弟子,我们仙舍都被他分开了,哪里还敢明目张胆地话多多。”
长孙策一副被抛弃了的怨夫样:“我不管,你们已经让我习惯了喝话多多辣椒水的你们,怎么能说变回去就变回去?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宋玄机:“没有。”
长孙策:“……宋浔,其实你没必要和我说话的。”
贺兰熹忍不住笑了一下。看别人被宋玄机说的哑口无言可比自己说不过宋玄机好玩多了,倒霉的事发生在别人身上才有趣嘛。
白观宁狐疑地问:“你在混天道院不是有一帮好兄弟吗?用得着黏着无情道院?”
长孙策脱口而出:“那帮混小子怎么能和无情道的美人比?”
长孙策说的如此情真意切,贺兰熹说不感动是假的:“策哥,原来我们对你这么重要吗?你朋友那么多,我还以为我们只是你的泛泛之交。”
长孙策停顿片刻,破罐子破摔道:“行吧行吧,你们三个都一样重要,和其他人不一样。”
贺兰熹一阵心软,向长孙策保证:“以后私下见你,我不会再对你冷淡的,你放……”
“心”字尚未说出口,长孙策又问:“那祝云呢?”
贺兰熹:“?祝云怎么了。”
长孙策:“你能代祝云保证吗?”
贺兰熹才不会轻易替朋友做决定:“那我不能。”
长孙策非要找祝如霜要个说法,贺兰熹刚好找祝如霜也有事,就一起跟了过去。宋玄机和白观宁也一道前往。
于是,祝如霜刚温习完功课,听到敲门声打开门一看,顿时被门口整整齐齐的四个人惊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