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水无痕 作品

第 48 章 攫住了她的红唇。


 次日姜椿卖完肉后,拐去方记木匠铺,将完工的骡车人肉拖回大柳树村。

 回去的半道上,竟然撞见了姜柳。

 姜柳背上背着个大包袱,低垂着头行色匆匆,压根就没瞧见自己这个堂姐。

 还是姜椿出声喊她,她才停下来。

 姜椿斜了眼她背上的包袱,又见她是这么个急匆匆的模样,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这家伙该不是被李氏跟姜湖逼婚,想不到不嫁的法子,干脆卷包袱离家出走吧?

 姜椿将骡车放下,问姜柳:“你这是要去哪呢?”

 姜柳脸上露出笑意道:“姐,我去大姑家,银表姐雇我照料她,一个月给我三百文钱,还管吃管住。

 刚才我去姐家了,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姐,结果你还没家来……

 我还盘算着明儿去姨婆家找姐呢,没想到半道上碰到了。”

 姜椿惊讶地挑了挑眉:“银姐儿雇你照料她?”

 随即笑道:“倒是个好主意。”

 虽然王银儿有奶有娘还有长嫂,但曹婆子是个奸滑的,对她也就是个面子情,根本靠不住。

 姜溪倒是对闺女上心,但她不掌家,在王家没甚地位,旁人一干预,王银儿都未必能使唤动她。

 至于长嫂周氏,别说自己还挺着个大肚子,得旁人照料她,就是没有身孕,就她那脾性,也不会管小姑子的。

 而雇姜柳这个表妹就不一样了。

 姜柳勤快能干,脾气也好,又是个没见识的,有一个月三百文的高薪吊着,自然是王银儿这个雇主指哪儿她就打哪儿。

 不愧是王银儿,果然是个有成算的。

 姜柳往姜椿跟前凑了凑,小声道:“一个月三百文呢,我奶跟我爹听说了这茬,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嘱咐我在姑家好好干,多挣几年钱再出门子。

 托银表姐的福,姐先前说的让我想法子推迟几年再嫁人的事情,看来是成了。”

 “挺好。”姜椿也替她高兴,歹竹出好笋,姜家老宅那头只姜柳这小姑娘是个好的,自然希望她将来有个好出路。

 想了想,姜椿又认真叮嘱了几句:“银姐儿在刘家待了两年,长了不少见识,你去了王家,除了好生照料她,也多跟她学些东西,尤其是读书认字,将来对你有好处。”

 姜柳郑重点头:“姐说的我记住了,我一定好生跟银表姐学本事。”

 姜椿拍拍她的肩膀,笑道:“成,你去吧,回头得闲去肉摊子寻我就成。”

 “哎。”姜柳应着,伸手朝姜椿挥了挥手,然后恢复先前闷头赶路的模样,急匆匆往镇上行去。

 姜椿笑了笑,抬起骡车,继续往家走。

 觉得脚下的土路都顺眼了不少。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助人为乐”吧,虽然她对姜柳也不过是略提点了几句,但照目前情形来看,不出意外的话,姜柳的命运应该是改变了。

 至于王银儿,她有脑子有银子,就算下半辈子不良于行,日子也不会过得太差的。

 如果她够聪明,过两年宋家平反,她身为姜椿这个宋家大奶奶嫡亲的表妹,为自己谋一份好姻缘也容易。

 姜椿爹娘两头的亲戚里,就只姜柳跟王银儿两个女孩儿,她是一点都不介意她们利用自己的身份地位为她们自个谋姻缘。

 毕竟肯向她们伸出橄榄枝的,也都是有所图的趋利之人。

 大家互相利用罢了。

 当然,也只是谋姻缘,如果是谋求其他利益的话,那她就不惯着了。

 毕竟对于古代女子来说,婚姻等于第二次投胎,若不能嫁个好人家,一辈子就完了。

 男丁的话,鹏表哥跟鲲表哥这两个表哥都是有本事的,将来是继续跟着舅舅在红叶县混,还是跟着自己去京城打拼都成,单看他们自己的意愿。

 至于姜桐这个表弟,人家有亲亲奶奶李氏跟亲爹姜河宠着就行,她管他去死呢!

 ——结果她还真得管。

 姜椿到家后,姜河连新骡车都没顾上稀罕,就沉着脸对她道:“你奶替桐哥儿瞧上了你舅妈的娘家侄女熙姐儿,今儿托媒人上门说亲去了……”

 姜椿立时“呸”了一声:“他们这是癞蛤丨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打盆水照照,桐哥儿那个不成器的东西,哪里配得上熙姐儿?”

 郑艺娘子姓邱,娘家侄女大名叫邱熙,是个极标志的小娘子,邱家又富贵,在镇上开了四间铺子。

 最关键的是邱家人疼邱熙,对外放话说将来邱熙出嫁会给她陪一间铺子当嫁妆。

 镇上稍微有些家底的人家,都千方百计地寻机会带着家中小郎君到邱家做客,盼着家中小郎君能被邱家瞧上,这泼天的富贵就能落到自家头上了。

 李氏想要这泼天的富贵能理解,但不跟邱家人通气,问过邱家人的意思,就直接遣媒人上门说亲,是几个意思?

 难道人家邱家的小娘子恨嫁,随便什么人都能打发媒婆上门说亲?

 因为李氏是姜河的亲娘,是邱家姑奶奶邱氏的妹夫,邱家给姜河脸面,客气地将媒婆送走,转头就让管家来给姜河送信。

 虽然管家全程笑嘻嘻的,只说替自家主人告知姜郎君一声,旁的一概没有多说,但姜河却觉得自己脸疼。

 这叫什么事儿?!

 姜河不傻,邱家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希望他能管管李氏这个亲娘。

 邱家这要求合情合理。

 人家为了维护姜河这个姻亲的脸面,没有让人直接将媒婆打出去,不然不但姜家老宅一窝人丢脸,姜河面上也不好看。

 礼尚往来,姜河也必须得约束好李氏,别让她再干出如此没规矩的事情。

 但姜河如果能管得了李氏,当初还会被净身出户赶出家门?

 姜椿朝正房张望了下,问道:“邱家的人走了?”

 姜河摇了下头:“没走,在东屋坐着,女婿陪着呢,说非要给你这个表姑娘请安。”

 姜椿哼笑一声:“什么请安不请安的,只是怕爹制不住我奶,想撺掇我出手呢。”

 她将独轮车从骡车后头里搬下道:“剩下几根肋骨,爹你泡菜盆里,待会儿我做个冬瓜排骨汤。”

 自己走到井台前,从水缸里舀了两瓢水,拿皂角水洗干净手,这才走进东屋。

 邱家的管家张方早就听到外头的动静了,姜椿才一迈进东屋的门槛,他就立时从竹椅上站起来,拱手作揖道:“给表姑娘请安,表姑娘一向可好?”

 姜椿伸手虚扶了一下,爽朗笑道:“张叔快别多礼了,你们镇上人就是讲究。”

 近些年镇上的富户们学红叶县城的富贵人家做派,买仆人养家丁,事事讲规矩,还让家里小娘子读书识字,嫁妆更是水涨船高,比肩城里姑娘。

 张方笑呵呵道:“表姑娘还是这般直率,难怪家中老太太时常对小娘子念叨,让小娘子多学学表姑娘的做派。”

 姜椿差点失笑。

 这话显然是为奉承自己编的。

 越是富贵的人家对家中小娘子的约束就越厉害,讲究的是知书达理温柔贤惠,怎可能让学自己这等动辄就以武服人的夜叉做派?

 姜椿也没揭穿他,笑道:“劳你家老太太惦记了,最近太忙不得空,回头得闲了我定去探望她老人家。”

 两人寒暄一番后,张方这才提起正事儿,也不管姜椿有没有从姜河那里听到消息,把李氏的所作所为又重新说了一遍。

 完事后长叹一口气,一脸为难地说道:“我们老太太最疼孙女,若不是顾念表姑老爷的脸面,直接就让人将媒婆打出去了。

 如今我家虽婉拒了令祖母的好意,维持住了两家的体面,但就怕令祖母不领情,又叫媒婆登门……”

 姜椿板起脸来,冷声道:“张叔的意思我明白,只是张叔可能不晓得,自打我奶将我爹净身出户赶出家门后,两家几乎断了往我爹管不了我奶,就是我奶,也管不了我爹。”

 不等张方回应,她又直接大手一挥,无所谓地说道:“劳烦张叔回去告诉你家老太太,如果我奶再遣媒人上门,不必给我爹脸面,直接让人乱棍将媒婆打出去就成,我爹不怕丢脸,也不会怪你家的。”

 张方心下一喜,面上却一脸为难道:“这不太好吧?”

 果然等这巡海夜叉等对了,瞧她这话说得多干脆,直接就免去了邱家的后顾之忧。

 邱家说是顾念姜河的脸面,其实姜河的脸面还真没那么值钱。

 之所以没直接将媒婆打出去,不过是顾忌姜椿这个巡海夜叉罢了。

 他们是不觉得姜河的脸面值钱,但姜椿必定不会这么想,万一她觉得邱家让她爹没脸,上邱家找茬呢?

 邱家所有人捆一起,都不够她三拳两脚的。

 而且他们是姻亲,即便挨了她的打,也是白挨。

 有郑艺这个姑老爷夹在中间,邱家既不能报官,又不能叫她赔银钱,可不就白挨打了?

 姜椿斜眼看他,哼笑道:“有什么不好的?是我爹的脸面重要还是你家小娘子的名声重要?

 再说了,我爹早就跟我奶没瓜葛了,她丢她的脸,与我爹不搭噶,旁人也笑不到他头上来。”

 顿了顿,她从鼻翼里发出一声冷哼:“我看谁有胆子敢笑我爹!”

 张方立时喜笑颜开:“有表姑娘这句话,咱们就有章程了!”

 随即又把姜椿一阵猛夸:“还得是表姑娘,表姑老爷让您当守灶女真是忒有眼光了些,有您掌家,姜家往后只会越来越兴旺。”

 然后又指了指桌上放着的礼盒,笑道:“我家老太太听闻表姑爷身子骨有些弱,让我将旁人送给她补身子的几样药材给表姑娘送来,还希望表姑娘别嫌弃。”

 姜椿自然不嫌弃,这年头的药材就没有便宜的。

 她笑道:“偏了你家老太太的好东西了。”

 说着她朝外喊了姜河一声:“爹,你装一麻袋萝卜,待会让张叔带回去。”

 又转头对张方笑道:“自家地里种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给你家老太太尝尝鲜。”

 亲戚嘛,得讲究个礼尚往来。

 张方自然不会替主家拒绝亲戚的回礼,用骡车拉着一麻袋萝卜回了镇上。

 姜椿打开桌上的礼盒,发现里头的药材她都认识,分别是一包黄芪、一包当归、一包桂圆以及一包枸杞。

 她捏了个桂圆在手上,剥皮后塞进嘴里尝了下,发现还挺甜。

 于是她又剥了一个,转手就塞进宋时桉的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尝尝,挺甜。”

 又抓了一把,拿到外头塞给正在打量骡车的姜河。

 回到屋里后,见宋时桉吃完了一个,她又剥了一个,往他嘴巴里塞。

 宋时桉侧头避开,说道:“你自己吃吧,我要吃的话自己剥就成。”

 姜椿执着地举着手,嘴里哼唧道:“这玩意儿补气血的,我气血充盈,身上热乎乎的,完全不需要补,爹也不用,我们尝尝味儿就行,下剩的都给你吃。”

 宋时桉抬眼,定定地看了她片刻,这才启唇,将她手里那颗桂圆给含进嘴里。

 过程中唇瓣难免触碰到姜椿的手指,温热柔软的触感惹得姜椿脊背一阵苏麻。

 她凑到他身边,拿肩膀撞了下他的肩膀,小声道:“明儿取暖炉取回来咱们就得分被窝睡了,今晚可是最后一次抱着睡……”

 宋时桉本是坐在炕沿上,被她这么一撞,直接歪到了炕上。

 把姜椿直接给逗笑了,意有所指道:“夫君你怎地一推就倒呀?这也太好推了吧。”

 宋时桉扶着炕坐起来,瞪着她,没好气道:“你怎地不再多使些力气,将我一下撞到墙外去?”

 姜椿凑上来,狗腿地替他柔肩,笑嘻嘻道:“我哪舍得呀?夫君可是我的心肝宝贝。”

 宋时桉伸手拍开她的爪子,轻哼一声:“成日就知道花言巧语。”

 姜椿凑到他耳边,跟他耳语道:“我倒是想跟你真刀实抢地大干一场,奈何你身子骨还不行呀。”

 宋时桉:“……”

 他闭了闭眼,无奈道:“青天白日的,你少说这等浑话。”

 姜椿顺杆就爬,嘿嘿笑道:“夫君的意思是让我夜里再说?好好好,我听夫君的。”

 宋时桉:“……”

 他差点给气笑了。

 这家伙,脑子里装的都是不正经,不管自己说甚,她都能歪头这上头。

 简直不知叫他该说甚才好。

 话虽如此,等到了夜里,她在被窝里麻花一样扭来扭曲,哼哼唧唧地求自己亲她,他到底还是没扛住。

 宋时桉伸手托住姜椿的后脑勺,嘴巴凑过去,攫住了她的红唇。

 他将她的唇瓣含在嘴里,耐心地允吸肯咬添舐好一会子,然后舌头撬开她的齿门,伸到她的嘴里,与她的舌头勾缠舞动。

 然后学着她先前那样,嘴唇叼住她的舌儿,吞进来又吐出去,吐出来又吞进去,反反复复地来回个不停。

 把姜椿亲得气喘吁吁,身子扭得更像麻花了。

 且愈发的浴求不满。

 她拉开自己小衣的系带,将他的脑袋往下压了压,暗示他该换个地儿亲了。

 宋时桉松开她的唇舌,但却没按她预想地往她身前去,而是亲起了她的脖颈。

 细密地允吸落在颈侧,姜椿闭眼,花瓣一样的唇瓣微张着,嘴里断断续续地溢出细碎的声音,显然得趣得不行。

 宋时桉在她脖颈间流连好半晌,这才缓缓下移。

 粉葡落入他口,姜椿一手猛地抓住褥子,身子却忍不住弓了弓,让自己往上送。

 另一手摸索着抓住他一只手,将其罩在自己另一侧。

 宋时桉凤眼猛地瞪圆。

 但他并未将手移开,甚至无师自通了柔面团跟摘葡萄大法。

 双线并行,手嘴并用,姜椿乐得险些原地飞升成仙。

 一切结束后,姜椿伸手将累坏了的宋时桉楼进怀里,让他脑袋埋在自己身前。

 手指一下下梳理着他披散了一被窝的长发,意犹未尽地说道:“真希望夫君的身子骨早些养好,那样我就能出吃上肉了。”

 宋时桉方才亲得太投入,用力过了头,这会子嘴巴跟舌头都有些发麻。

 他有气无力地轻哼一声:“你个贪得无厌的家伙,我就算身子骨养好了,也早晚会被你榨干。”

 姜椿不赞同地轻扯了下他的耳垂:“胡说八道,我这般在意夫君的身子,怎可能会索求无度?至多三日一回罢了。”

 宋时桉:“……”

 三日一回还不叫索求无度?

 自己没说错,她果然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还好自己未遭难前身子骨强壮,还雷打不动地每日练功,当不至于满足不了她。

 他出身世家大族,见过的男子无不是三妻四妾通房一堆,他也不曾觉得有甚不对。

 但现在他满心都是疑惑,他们养这么多女子,身子骨能遭得住?

 难怪各家向来只有长寿的老太太,没见几个长寿的老太爷。

 寿命都耗在女子肚皮上了。

 自己姐夫庆春帝之所以能活到八十岁,恐怕也是全仰仗后宫只自己姐姐一人。

 否则,他哪还有机会办八十寿宴,早早就成先帝了。

 看来自己要想长寿的话,就必须不能纳妾收通房。

 咳,哪怕不为长寿着想,他也不敢纳妾收通房。

 就姜椿这暴脾气,自己要是敢纳妾收通房,她会将自己跟那所谓的小妾通房全部打个半死,再把他们宋家的房顶给拆了。

 这都还是轻的。

 他都怀疑她会趁自己睡着,直接将自己给阉了。

 毕竟她劁猪的手艺有口皆碑,比姜河这个师傅技术都好,村里哪家想劁猪,都乐意找她。

 宋时桉不安地动了动臀部,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吓自己的缘故,竟觉得下头有些凉飕飕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预收《被将军巧取豪夺后》求收藏一下,不虐哈哈。

 文案:柳青禾穿进了一本宅斗文里,主角又是自杀又是重生,血雨腥风,十分精彩。

 但她……穿成了路人甲,跟主角八竿子打不着。

 柳青禾乐得不掺和,安心当自己的大宅院柴火妞,顺便仔细挑了个好夫君,谁想新婚当夜丈夫被抓壮丁。

 柳青禾:“……”过太久顺心日子,都忘了剧情还有这茬了。

 没事,会打胜仗的,等!

 五年后,军队果然覆灭北戎大胜归来,柳青禾的丈夫还立下头功,只等论功行赏完前途无量!

 人人羡慕柳青禾苦尽甘来,以后就能当官夫人了。

 柳青禾也美滋滋,前一天还给丈夫煮了粥甜蜜蜜,次日醒来,竟然在定北将军也就是原著男主——傅九渊怀里!

 柳青禾震惊——我这是又穿了?!

 并没有。

 原来是她丈夫竟为了前程,把她拱手相送给了上官。

 柳青禾崩溃:你没其他上官可以送了吗!!

 傅九渊,棺材子,天生的杀星,杀伐果决,威严赫赫,亲手砍掉的北戎人头足有万数。

 原著里原女主洛文姝不敢嫁,上吊自尽了,现代女主才得以在她身上重生。

 柳青禾:……她穿来都咸鱼十几年了,哪还有能耐跟女主女配勾心斗角抢这种可怕的男主啊??

 跑!必须跑!马不停蹄地跑啊!

 *

 第十一次逃跑。

 已是将军夫人的柳青禾带着包袱将将溜出后院门,就见傅九渊横刀立马早早等在外头。

 傅九渊眼底藏笑,扬眉道:“卿卿,你要跑可以,先把为夫的孩子留下吧。”

 计划夭折,柳青禾慌张捂腹:完了完了完了,吾命休矣,这混蛋咋知道她怀崽了,还想剖她的肚子!!

 傅九渊:???

 看文提示:

 1.双c。

 2.甜文,真的不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