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水无痕 作品

第 162 章 直接将桌给掀了。(第2页)

 第162章直接将桌给掀了。

 姜椿仔细斟酌了一番,觉得自己其实并不是拥有这具身体的控制权,

 这未免太玄幻了些。

 她觉得自己拥有的大概是这座小黑屋的控制权,

 毕竟自己是签到系统的宿主。

 只要自己松口,交出身体的控制权,也就相当于打开了这座小黑屋的大门。

 原主自然就能抢走这具身体的控制权。

 换句话说,只要自己不交出这具身体的控制权,原主就会一直被困在这座小黑屋里。

 对于原主的威胁,

 姜椿并不怎么害怕。

 她也说了,

 只要自己出了月子,身子骨恢复健康,她就没法再进入这具身体了。

 如无意外的话,她应该也没法再困住自己了。

 那自己就跟她耗着呗。

 想通之后,姜椿在原主对面坐下,笑嘻嘻道:“那咱们就比比谁更有耐心呗。”

 她对宋时桉有信心,自己灵魂被逮进来,身体留在外头,他肯定会妥善照顾好,不会让自己饿着渴着的。

 婆婆庄氏是个靠谱的,宋家又家大业大,丫鬟、仆妇以及奶娘一堆,两个小崽子也不会被苛待。

 外头的事情,她是半点都没有不放心的地方。

 坐了一会儿后,她甚至直接躺下了。

 嫌没东西枕,还将两手交叠枕到脑袋后。

 嘴里嘟囔道:“签到系统也忒不靠谱了,就算是监牢,也好歹给人准备张床跟被褥枕头吧?”

 面对宿主的抱怨,签到系统一声不吭,仿佛真的失了智一般。

 姜椿“切”了一声,闭眼准备睡觉。

 虽然她现在是灵魂状态,但刚经历了八-九个小时的分娩,精神还是很疲惫的,需要休息养神。

 *

 姜椿在里边有恃无恐,外头却因为她的事情而闹翻了天。

 正月初二是出嫁女回娘家的日子。

 姜椿正坐月子,回不了姜家,宋时桉这个女婿本该带着厚礼前往的,但他没去。

 姜河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在家急得团团转。

 半上午的时候,才有个宋家的管事送了一车东西来,说他们大爷身子骨不爽利,今儿来不了了,请亲家老爷海涵。

 这管事显然是庄氏打发来的,宋时桉连独自回岳家的心情都没有,又怎可能顾上这些?

 姜河先是松了一口气,笑道:“劳烦你回去转告女婿,让他安心养病,我一切都好,不必他费心惦记。”

 等送走这管事后,他脸上的笑容顿时褪去。

 椿娘大概是出事了。

 不然就算女婿来不了,来送东西的管事也该是闺女常用的那几个管事之一,且不可能从头到尾都不提闺女一句。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管事是来送礼的,而不是来报丧的。

 说明椿娘虽然出事了,但还没到丢掉性命的地步。

 理智告诉姜河,他应该假装甚都不知道,别去宋家给女婿添乱。

 但椿娘是他唯一的闺女,也是他唯一的指望,猜到她出事,他如何能淡定得起来?

 果断出门去车马行雇车,直奔宋家。

 得知岳父登门,宋时桉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去迎接。

 两人才刚碰头,姜河就直白地问答:“女婿,椿娘是不是出事了?”

 宋时桉“嗯”了一声,红着眼眶说道:“她脉象一切正常,但就是昏睡不醒。”

 姜河顿时老泪纵横。

 他拿袖子抹了把眼泪,哽咽道:“我猜度着椿娘肯定是出事了,不然正月初二这样的日子你不可能不登门,果然如此。”

 宋时桉拿帕子抹了把眼泪,强打起精神,安抚姜河道:“爹您放心,我已经使人往外头打听神医了,就算倾家荡产,但凡有一丝可能,我也会将椿娘救活的。”

 姜河拍了拍他的肩膀,眼泪汪汪地说道:“爹自然信得过你,爹是个没本事的,想使劲也使不上,椿娘的命就全靠女婿你了。”

 宋时桉应承道:“爹,我会尽力的。”

 翁婿俩对着哭了一场,完事后宋时桉要领他去卧房瞧瞧姜椿。

 若换作寻常时候,姜河是死也不可能进月子房的,但如今闺女命都要没了,哪里还计较得了恁多?

 他脚步迈得那叫一个快,半点都不带犹豫的。

 在卧房里见到如同睡着般,脸蛋甚至还红扑扑的闺女,姜河一下没绷住,再次老泪纵横。

 宋时桉只能尽力安慰,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姜河给安抚好,然后将人送走。

 次日太子黎钧行跟太子妃宋时予亲自登门探望姜椿,随行的还有一位李大夫,是黎钧行派人寻来的神医。

 但显然没甚用,李大夫得出的结论跟薛神医他们的结论大差不差。

 第三日,周氏的娘家周家人、庄氏的娘家庄家人、李氏的娘家李家人以及秋家的娘家武安侯府的女眷们,齐齐上门来探望姜椿。

 宋时桉强打了三日精神,实在支撑不住,直接当着一堆亲戚的面爆发了:“一波接一波,有完没完?你们是来探病的还是来看耍猴的?

 椿娘都被你们吵得不安生,饭量都比前几日小了些。

 母亲,以后再有人打着探望椿娘的名义上门,您在正院接待便是,别把人往丹桂苑领!”

 顿了顿后,他冷酷无情道:“哪怕是姐姐、姐夫来了,也一样!”

 不止如此,等过了正月初五财神节姜椿还没醒来后,他甚至还请来了一堆和尚、道士、巫师以及神婆,让他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地帮姜椿招魂。

 把宋振庭这个信奉“子不语怪力乱神”的士大夫给气得暴跳如雷,要请家法教训他。

 被庄氏给拦住了。

 庄氏叹气道:“你跟他置什么气?他要折腾就由着他折腾,有的折腾,总比万念俱灰强。”

 宋振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家门不幸啊。”

 于是丹桂苑就呈现出了一种罕见奇景。

 外院左边的棚子里几十个和尚在念经,右边的棚子里几十个道士在做法。

 第二进左边的棚子里一群巫师在跳大神;右边的棚子里一帮神婆在天灵灵地灵灵。

 整个丹桂苑乌烟瘴气。

 ,他同时请了四拨人来给你招魂。

 这四拨人七七四十九天的吃喝拉撒,加上招魂所需的物什,花费足有五千多两银子。

 大嫂你挣点钱容易吗?哪里经得起他这般霍霍?”

 哼,自己虽然理解大哥的心情,懒得计较他掐自己脖颈的事情,但不代表她就不记仇。

 且等着吧,以后自己就是大哥的黑粉了,闲着没事就在大嫂跟前告他的黑状,叫他有苦说不出。

 *

 年假期间,宋时桉如何折腾都没所谓,但正月十六衙门开衙后,他仍旧在家守着姜椿,直接惊呆众人。

 宋振庭操着家法棍冲到丹桂苑,指着宋时桉,骂道:“你堂堂一个男子,朝也不上,衙门也不去坐班,天天窝在家里守在自己娘子床边,像什么样子?

 我知道椿娘对你重要,但她甚时候醒来还不一定,在此之前难道是你就甚都不做了?”

 宋时桉点头道:“对,我就在家守着她,她甚时候醒来,我就甚时候去衙门。”

 宋振庭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扬起棍子就往宋时桉身上抽去,嘴里骂道:“你寒窗苦读十年,好不容易才混出头,瞧瞧你如今的模样,对得起自己过去的努力吗?”

 宋时桉淡淡道:“首先,我过目不忘,没费多少力气就连中三元;其次,我混出头还挺容易的,二十来岁就成了二品大员,全大周也只我一人而已。”

 宋振庭被气了个仰倒,呼哧呼哧喘了好一会子粗气,这才怒道:“你也知道自己是全大周最年轻的二品大员,那你还不赶紧振作起来,该上朝上朝,该去衙门去衙门。”

 宋时桉淡淡道:“我的意思是,即便我因为旷工被吏部衙门开除,将来我也有本事东山再起。”

 宋振庭气结:“你……”

 他见儿子冥顽不灵,只能操着家法棍,狠狠将他给抽了一顿。

 真真是打在儿身,痛在爹心。

 这个儿子打小就聪明懂事,带给自己这个父亲的从来只有骄傲跟自豪,从未让自己丢过一次脸。

 相应的,自己也没从未有机会对他施展过“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育。

 或许是前半辈子太顺了,谁能想到儿子二十五六岁,婚都成了,孩子也生了,叛逆期却突然来了。

 让自己这个将近五十岁的老父亲,不得不艰难地举起家法棒,对他进行“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育。

 不过这顿棍棒教育算是白教育了。

 宋振庭累得气喘吁吁,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宋时桉却跟个没事人一样,淡定地吩咐桂枝:“叫他们继续,若有哪个懈怠,全部人一起扣钱。”

 宋振庭:“……”

 这糟心儿子,他是没办法了,让女婿来整治他吧。

 他提着家法棍,怒气冲冲地赶回正院,提笔给太子黎钧行写了封信。

 其实不用宋振庭通风报信,黎钧行早就知道了宋时桉假都没告,就直接旷工的事情。

 他体谅小舅子的心情,任由宋时桉旷工了三日。

 三日后,见宋时桉仍未去吏部衙门当值,甚至连大朝会都缺席了,他顿时火冒三丈。

 直接杀到宋家。

 虽然早就听说宋时桉请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人回是一回事儿,现场见到又是另一回事儿。

 看着这又是僧又是道,又是巫师又是神婆的场面,黎钧行简直无语。

 他从两个棚子中间的狭窄小路艰难地来到第二进的正院,在东次间里寻到正在吃饭的宋时桉。

 黎钧行诧异道:“这都巳正(10点)了,你才用早膳?”

 宋时桉站起身来,行了个礼,叫了声“姐夫”。

 然后这才回答道:“嗯,我也不知怎地惹到娘子了,怎么喂她用早饭她都不肯吞咽,我哄了半个时辰,这才将人哄好,可不就到这个点了?”

 黎钧行:“……”

 姜椿人都昏迷不醒呢,他如何能惹到她?

 小舅子这是在说什么疯话?

 该不会招魂招多了,没把姜椿的魂给招回来,反倒把他自己的给魂给搞掉了一部分吧?

 不然他怎地说话如此奇奇怪怪的,不像个正常人?

 这话他没法接,只能说正事:“你还不打算去衙门当值?”

 宋时桉点头,将自己先前对宋振庭说过的话又重申了一遍:“对,我要在家里陪椿娘,椿娘甚时候醒来,我甚时候再去衙门当值。”

 这话直接把黎钧行给激怒了,他没好气道:“如果她一辈子不醒来呢,难道你就一辈子不去衙门当值了?”

 宋时桉点头道:“对,她一辈子不醒来,我就一辈子在家里陪着她,不能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家里。”

 黎钧行简直无语:“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家里?感情你家那些丫鬟、婆子不是人是吧?”

 宋时桉轻哼一声:“她们当然是人,但是她们又如何代替得了我?我娘子挑剔得很,只让我给她喂饭,丫鬟给她喂饭她根本不吞咽。”

 侍立在旁的桂枝:“……”

 大爷您说谎话都不用打草稿的?

 甚叫丫鬟喂饭奶奶根本不吞咽,她跟桂叶这两个贴身丫鬟,压根就没被允许给奶奶喂过饭。

 她们真是巨冤。

 黎钧行知道这个小舅子是个倔脾气,得顺毛捋,于是他放缓了语气,委婉劝说道:“一日三餐给弟妹喂饭,也不影响你去衙门当值,最多就是辛苦你中午多跑回来一趟。”

 宋时桉掰着指头给黎钧行算账:“除了喂饭,我还要给我娘子擦身、梳头、更衣以及端屎端尿等等,每日都忙得很,哪有空去衙门当值?”

 黎钧行:“……”

 这家伙竟然亲力亲为到这个地步,简直叫他刮目相看。

 他先是夸赞了一句:“你竟然如此会照顾人,再没想到的事情。”

 随即又卖惨道:“你知道的,我这个太子之位根基不稳,身边也没多少人能用,你就是我的左膀右臂。

 如果你撂挑子不干,我就等于断掉了一条胳膊,很可能会被老三拉下马。

 我要是当不成太子,你姐姐这个太子妃会是甚下场,我想你应该能想像得到。”

 宋时桉不为所动,哼笑一声:“姐夫,你无需太在意三皇子怎么蹦跶,只要你能保证自己不被人刺杀,我就可以保证你肯定能登上皇帝宝座。”

 黎钧行瞪他:“你拿什么保证?”

 宋时桉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因为我的脑袋比姐夫你的脑袋聪明,你不相信聪明人说的话,难道想相信蠢人的话?

 当然,你也可以相信蠢人的话,也没甚大不了的,最多被带进沟里,丢掉太子之位跟皇帝宝座罢了。”

 黎钧行:“……”

 小舅子如此笃定,这是发现了什么,还是用他聪明的脑袋推断出来的?

 不管怎样,自己必须得多布置些暗卫在自己身边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

 *

 在太子黎钧行都铩羽而归后,跑来劝宋时桉的所谓亲朋好友明显变少,到最后,只剩下宋家人。

 两个叔叔的话,宋时桉可以容忍,毕竟他们也是一片好意,也并未说甚姜椿不好之类的话语。

 老太太周氏的话,却直接让他暴跳如雷。

 “依我看啊,姜氏这是没福气消受咱们宋家的富贵,桉哥儿你也不必瞎折腾了,这都是命。

 早点让她入土为安吧,到时祖母再给你挑个家世好、性情好、陪嫁丰的继室。”

 宋时桉难得来正院跟大家伙吃顿团圆饭,谁知饭菜才刚端上桌,就听到如此离谱的话语。

 他不带任何犹豫的,直接将桌给掀了。

 盘碗碟子摔到地上,顿时碎成好几瓣,汤汤水水撒了一地。

 宋时桉恶狠狠地瞪着周氏,怒道:“甚入土为安,椿娘又没死,祖母让我将她下葬,是想让我活活将她闷死?

 回头大理寺查起来,这教唆杀人的罪名,不知祖母您认还是不认?”

 周氏顿时跳脚:“桉哥儿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甚时候教唆你杀人了?我只是说让你早点放弃而已。”

 宋时桉淡淡道:“早点放弃跟教唆杀人有甚区别?恕孙儿愚钝,没法将其区分开来。”

 周氏气结。

 好半晌后,她才无力地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爱在自己院子里折腾就折腾,横竖碍不着我的事儿。”

 这孙子是疯了,自己还是赶紧找个台阶下吧,不然回头他发起疯来,没准连自己这个祖母都得咬。

 经过今儿这一场后,宋家人是半句都不敢劝了,生怕宋时桉再发疯。

 *

 虽然外头人跟家里人都放弃了劝说宋时桉“改邪归正,走上正轨”的心思,但姜椿的身体状况还是一日比一日糟糕下去。

 虽然脉象依旧很好,但她不再像先前那般喂甚吃甚,变得有些“挑食”。

 倒不是说挑剔喂进嘴的食物,毕竟她现在只能吃流食,而流食左不过那几样。

 而是她的吞咽变得看“心情”。

 心情好时,就“咕咚”咽个不停;心情不好时,她完全不肯吞咽,得需要宋时桉好生哄劝一番才成。

 甚至有时候哄上一两个时辰,姜椿都始终不肯吞咽,急得宋时桉差点上吊,生怕她从此再吃不下去任何东西。

 人不吃饭,根本坚持不了几日,就得一命呜呼,他可不希望出现意外。

 所以,宋时桉的心情一日差似一日,如同一个被压缩到极点的火乍药桶,随时都可能爆发,火乍得自己跟身边人尸骨无存。

 *

 而签到系统的小黑屋里,姜椿正睡觉呢,突然身上一重,似有什么人压到了自己身上。

 然后下一瞬,她的下巴上狠挨了一下,疼得她呲牙咧嘴,一下醒了过来。

 然后就见自己依旧仰躺在那足球场大小的金属空间里,原主此时正骑在自己身上,挥舞着拳头朝自己脸上招呼。

 姜椿:“???”

 灵魂状态还能打架?

 大家都是灵魂,何苦为难彼此?

 乖乖等这个身体寿终正寝后,她们手拉手一起去地府报道不成么?

 但显然是不成的。

 不然原主也不会趁自己休息时,玩突然袭击。

 而且,灵魂状态竟然还有疼痛感?

 姜椿下巴剧痛无比,她都要怀疑自己下巴被揍脱臼了。

 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

 姜椿腰腹一个用力,直接将骑在自己身上的原主给掀了下去,然后挥舞着拳头,劈头盖脸地朝原主的脸上揍去。

 边揍边骂道:“打人不打脸,这是做人最基本的规矩。你可倒好,竟然趁我歇息时,偷袭我,还专揍我的脸。

 怎么,是想揍坏我这张脸,好让我夫君认不出我来?

 你且放心,我夫君爱我如命,就算我被你揍毁容了,他也不会计较这些的。

 况且,你也没有将我揍毁容的本事。”

 话音刚落,姜椿直接飞起一脚,直接将原主踢出三丈远。

 她得意道:“咱俩用的是同一具身体,所以力气差不多大,但是我比你强的是我跟着正规的禁卫军总教头学过将近一年的功夫。

 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原主自然不信,再次朝姜椿扑过去。

 她要用武力揍得这个抢占了自己身体的孤魂野鬼屈服,让她心甘情愿地将身体“借”给自己。

 只要自己拿到了身体的控制权,就能够重新活过来了。

 至于还?

 还是不可能还的,这原本就是她自己的身体,凭什么要还给一个孤魂野鬼?

 说还,不过是忽悠这女鬼的谎话罢了。

 至于女鬼说的夫君跟孩子,看在她先前有好好照顾自己爹的份上,自己也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也算对得起她了。

 不过原主显然想太多。

 下一瞬,毫无意外的,她再次被姜椿给揍飞出去。

 姜椿走前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趴在地上的她,冷笑道:“哟,你还挺倔的?以为我才刚分娩完精神头不济,趁我病要我命是吧?

 可惜喽,你低估了我的本事,我就算真的精神头不济,为了我的夫君跟两个双胞胎小崽子,我也会打起精神,将你给揍扁的。

 哼,想抢我的身体,你还嫩了点。”

 原主气愤大叫:“那是我的身体,不是你的!”

 这孤魂野鬼太无耻了,抢了自己的身体就罢了,竟然还如此理所当然,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

 姜椿挑眉:“哦?那你叫一声,看它会不会答应?”

 这具身体的确是原主的没错,可自己穿来的时候原主早就死透了,所以她用的是半点都不心虚。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