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因为正邪之分，自己失手杀了她？
燕赤霞恰好与张小凡擦肩而过。
张小凡单手掩面，恨不得遁地而走。
想到碧瑶还在滴血洞内，他忙拿起一旁的汉堡外卖袋跟可乐，起身跟几人告辞。
“对对对。”苏洛敷衍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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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到大门时，他忽然想到了那个魔门少女。
不知为何，他忽然生出一阵浓浓的失落感。
“不务正业？”燕赤霞疑惑。
这二者价格稍低，但也都能让人的修为突破万年，达到神级的层次。
15万时空币，饮下之后可领悟《天书·第一卷》，从中悟出玄妙修行法门。
说到这话时，他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闪过另一道倩影。
原本他还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幸运了。
“他跟两个同门师姐纠缠不清，还跟一个魔门女子情根深种。”九叔遗憾摇头。
燕赤霞深以为然：“倒也是，回头我可得劝劝他！”
苏洛笑吟吟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多年之后，草庙村内，你们双双邂逅，再续情缘。”
张小凡神情巨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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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真的？”他颤声问。
从一开始暗恋田灵儿，到后来为了救活碧瑶化身鬼厉，以及跟陆雪瑶相爱相离。
“无论如何，多谢先生。”他郑重地向苏洛行了个礼。
他最近陆陆续续斩杀了一些伤人性命的妖魔并卖入酒馆，可买来的道行早已超出万年，但饮下之后始终未能让他突破瓶颈。
原著中碧瑶用那曾被张小凡斥作“厉血咒”的“痴情咒”救下对方时，便已经注定了悲剧。
“她将成为你心中永远的痛。”苏洛说。
“等你的实力足以翻云覆雨，让其他人说不出一个不字，世间对错可不是你说了算吗？”苏洛循循善诱。
看着少年暗恋被戳破的模样，苏洛觉得有趣极了。
他转而变得扭捏起来。
“她……是不是姓陆？”
可他的表情仍旧十分纠结。
道不同不相为谋，日后彼此很难再有交集啊。
以武力震慑，让其他人屈从于自己，显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九叔点头：“还有呢！”
他有心想要将草庙村惨案的原委讲出，可是瞧着张小凡那接连遭受打击的模样，还是决定暂不出口。
苏洛无奈。
魔门也许并非那么天性邪恶呢？
“刚刚来了个新客人。”九叔说着指了指酒单。
可少女毕竟出身魔门，而他现在一颗正道之心正红。
“但那只是是你原本的命运轨迹，”苏洛再度重复了早先的话，“从你踏入酒馆开始，命运已经开始改变了。”
张小凡怔了下，表情既是期待，又是畏惧，还有些许窘迫。
她非但救下昏迷的自己，还将本就不多的食物分给自己吃。
“师姐呢？”他忽然问。
“对。”
张小凡自然不知晓这件事。
“请先生指教！”他还是说。
燕赤霞愣了下。
赢阴嫚、黄蓉、聂小倩乃至于小龙女等几个女顾客脸上都不约而同地带着悲悯之色。
一直盯着这边的九叔也满面笑容，却又皱了皱眉。
九叔则是在那里摇头叹气。
张小凡忽然回过神来，期期艾艾地问道：“先生的意思是，未来我会跟另一位师姐？”
张小凡面露惊喜。
刚一进入酒馆，他就感到气氛不太对。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言情剧呢！
不过碧瑶嘛……
得到苏洛的肯定答复，张小凡脑海中再度闪过陆雪琪的身影，感到口干舌燥。
“我等修行中人，当为天下苍生计，不可沉溺于儿女情长！”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