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语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眼前的夫妇两个却是这世上的“另类”,夫君出了事情,妻子不仅没有避而远之,反而到处奔波,为其争得一线生气,真是难能可贵。
包公抬眸看了一眼公孙策,“公孙先生可还有话要问王魁?”
公孙策点了点头,近前几步,问王魁,“王魁,你可还记得当日放置毒馍的地方?”
王魁点头回道,,“当然记得!”
接着就把那日放置毒馍的几处地方都说了出来。
公孙策是过耳不忘之人,全都记在了心里。
“大人,学生没有问题了!”
包公又问展昭,“展护卫呢?”
展昭摇了摇头,“属下并无问题要问。”
包公“嗯”了一声,对着狱卒嘱咐道,“这几日要好生照顾他,切不可再私自用刑了!”
跪在地上的狱卒回道,“是,包大人!”
“王张氏,你先回家等消息,本府有了决断自会告知于你。”
“民妇遵命。”
包公等人出了牢房,直奔县衙花厅。
此时身着常服的郑起和王捕头正跪在花厅中央,低垂着头,等着包公发落。
“哼!”包公鼻子冷哼一声,喝问郑起和王捕头,“你二人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学那些酷厉的做派,严刑逼供,当真是辜负圣恩!”
郑起磕了好几个响头,辩解道,“包大人,毒杀张荣的凶手就是王魁,只是他嘴太硬了,死活不肯招认,下官这才出此下策——”
包公抬手打断了他,“好一个出此下策!那你趁王魁昏迷之时,摁着他的手签字画押,你要作何解释?”
此刻的郑起只想着保住自已的乌纱帽,无耻地解释道,“包大人,王魁素日里打架斗殴,满嘴污言秽语,他的话您怎能相信呢?那张供认状实在是他自已签的字画的押啊!”
包公听后大怒,用力地拍了一伤不成?如此严刑拷打,这世上又有几人能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