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生没有接话,转身便往队伍跑去,边跑边喊道,“冤枉啊,包大人!”
展昭将巨阙剑举过头顶,示意队伍停止行进。
他利落地翻身下马,来至张生跟前,问道,“你是谁?有何冤屈要申?”
那张生忙回道,“晚生之妻王香和那未出世的孩子无故身亡,还请包大人为晚生主持公道!”
那展昭点头,来到包公轿前,禀报道,“大人,有一书生拦轿喊冤。”
包公问道,“何冤?”
“他说妻子和尚未谋面的孩子无故身亡,求大人为他主持公道。”
“带他回驿馆。”
“是,大人。”
众人只见那张生,背着包裹,跟着包公走了。
突然,人群中有人说道,“诶,那不是张生吗?他何时娶了王香为妻?又何时与她有了孩子?”
“我可没听说那王员外办过喜事啊!”
“不会是两人私订终身吧?”
“这未婚先孕,真是伤风败俗!”
围观的王福自然听到了他们的议论,连忙赶回王宅向那王员外禀报。
“出大事了老爷!”
那王员外正在悠闲地品茗,好雅致全被打断了,他训斥道,“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王福忙说道,“老爷,那张生拦了包大人的轿子,说要为小姐申冤,他,他,他还提到了小姐那未出世的孩子。”
那王员外听后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包大人?哪个包大人?”
王福着急道,“老爷,当今世上还能有几个包大人,当然是开封府的那位啊!”
那王员外这会儿反倒镇静了下来,“放心,不会出事的。对了,王福,那打胎药你可处理干净了?”
王福回道,“处理好了老爷,小姐屋子里药碗的碎片我都打扫干净了,熬药的锅我也扔了,药铺掌柜我也给了他一大笔封口费,保管那包大人查不出任何东西来!”